萧漠想起了很多事情,从赵文濯管他叫的第一声“哥”起,到今天的婚礼为止。

过了一阵,他才因为几乎将下腹凿穿的撞击半睁开双眼,赵文濯肏的一点儿也不轻,阴道壁被顶的生疼,里头的肉一层层绞紧。

他看到赵文濯变得通红的面颊。

先前未被彻底弄开的宫口发出警告,萧漠再也顾不上赵文濯,他神色一冷,因为腿在被激烈的肏弄后提不上力,萧漠只能攥紧拳头往赵文濯脸上来了一拳。

一声沉闷的皮肉击打声过后,赵文濯被打到侧过一边的脸转了回来,他双眼中似乎含了些湿意。

萧漠知道赵文濯被打痛了,但不知道这人还敢更狠地肏他。

“唔怎么……”

他被迫把腰身挺高,用以缓解龟头造成的疼痛,赵文濯动作大到像是在发泄,湿热的唇却又虔诚地吻在他脸侧,他也不装乖乖仔喊哥了,一声声老婆叫得萧漠头疼欲裂。

更重要的是,萧漠明显感觉到小腹越发酸痛滚烫,像是含了一条滚烫的烙铁,他神色虚浮,身体里原本平展的宫口被大量动作磨道凸起,宫口被撞击着,过了一阵才缓缓豁开个口子。

宫口里头的液体分泌地越来越多,这让他小腹都生出些许沉坠感。

“唔……老婆里面、好烫……”赵文濯长了张狠年轻貌美的脸,这会却矛盾的展露出了点狐狸似的狡黠。

龟头彻彻底底干进宫口,子宫几乎被撑成肉壶,子宫里头蕴着的大量清液喷涌而出,淫水顺着坚挺的茎身试图往外淌,最终却都被严严实实地堵在萧漠小腹里,只能等着之后抽插时能从含着肉棒的穴口缝隙里溢出些许。

萧漠艰难的喘气,一度以为自己是被串在竹签上的肉块。

10

“萧哥?我回来了。”

从公司回来的赵文濯有些疲倦,但更多的,是昨日肉体慰藉的幸福感。

和萧漠成婚放在以前,他恐怕想都不敢想。

在走上二楼之后,赵文濯才发现没看到萧漠的身影。他也不觉得有多意外,萧漠平日里性格就有些骄傲自负,昨晚发生的事他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不过,他在出门前锁了门,就算不锁,萧漠估计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去。

他很清楚,自己对于萧漠还有利用价值。

萧漠的算盘打得很好,也很响,那次轮奸大概也让他翻身的愿望变得更加急切,但萧漠错以为他好拿捏,错以为他没有私心和欲望所以反过来,他也可以借用萧漠的心理,彻底拿捏住男人的七寸。

“萧哥?”他缓缓逼近唯一锁上的房门,有些怜惜地敲了敲房门。“开下门好吗,我回来了。”他刚去了趟总公司,一张漂亮的脸像是由最好的雕刻师精挑细琢出来似的,带着有些可怜的神情。

房间里面似乎传来了挣扎的声音,萧漠急促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我们,或许应该都冷静一下?”

萧漠确实有些思绪混乱,他将自己在房间内锁了一天,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来该如何面对赵文濯。他向来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但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每一件都足以击溃他。

但他没法被击溃,他的责任太多又太重,有时候,萧漠甚至会隐隐责怪自己为什么清醒的那么晚。

门口的声音消失了,萧漠这才放松一些,他松了一口气,又重新拉回被子盖在身上。

他已经换了身居家的黑色衬衣,所幸他在这边生活了一段时间,否则,赵文濯的衣服怕是不合他的尺码。

卧室和身体早就被清理过了,但仍不太舒服,阴道和子宫只是第二次被肏干,即使赵文濯的动作温柔,萧漠也仍旧有些不适。他掏出手机翻了翻,照样找不到一个能帮忙的人他本身也不太信任那些在外的‘朋友’,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