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监狱里面,光照不进来,他呆在这里的两个月除了挨肏的时候脑子里没法想东西外,大部分的时候他都在想象。
想象黑镇现在的运行状况,赵文濯和许萦都是非常靠谱的同伴,不需要他操心……那么符琛现在过的怎么样?他不在,符琛或许会轻松自在很多,这个点他可能在做研究,也可能听了他的话按时吃饭。
萧漠每天都想象着这样的事情,因为被这样的幻想填充着,他才能排解过于郁闷的心情,才能稍微感觉好一些。
“嘶......”
牙齿咬上乳头,他控制不住地发出又低又哑的喘息,萧漠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中出现了一瞬茫然,那么他现在是在干什么呢?
符琛隽丽的面孔离他很近因为眼镜的摘下,萧漠头一次能这般细致的观察他的脸,纤长挺翘的睫毛,因为角度问题有些锋利感的杏眼……
还有那双曾经他很想含住的唇,粉红色的,看上去像是草莓或者桃子味的果冻,可能可以吮到果汁甜腻的余味,这种一直求而不得的东西现在印在他的胸口,滚烫棘手。
湿润的舌尖一下下舔过他的乳头,符琛用手轻轻掐着他的双乳,唇齿间不住嘬吸着,动作和声响都足够下流。
萧漠的身体还没有下贱到乳孔都张开的地步,但昨夜被电击的破了皮的乳头通红肿胀,舌苔碾过那些疼痒的凸点,很好的抚慰了焦躁灼烫的身体,可他却仍旧感到痛苦磋磨。
“别哭啊。”他兀的听见席靖说。
符琛抬起头,看着萧漠眼角溢出一点的泪水被席靖含住舔掉,他这次哭的比刚刚厉害许多,眼尾都红透了,胸脯也一直在颤,丰腴柔韧的小麦色乳肉全是晶亮水渍。浅红的舌头舔上眼睑,湿润的触感便会逼着萧漠呜咽地偏过头,而后又被席靖掰过交换了一个吻。
冰霜骤然攀爬上这具健美的身体,在他两个乳头上,冰块着戳刺进狭窄的乳头孔窍。
尖锐的刺疼让原本瞳孔失焦,唇舌也被任意索取的萧漠猛的然间清醒过来,他牙关一合,差点咬到席靖的舌头。
随后,符琛的手指点了点他有些勃起的阴茎。
他像是刻意要引起萧漠的注意般,手段几乎可以说是故意折磨。
萧漠睁大了眼睛,红润的马眼口被粗了一些的冰针捅进去,酸涩饱胀的疼痛顺着阴茎爬上腰部。萧漠这里面也不是没被塞过东西,就是因为老有人用鸡巴肏他前列腺,又捏紧马眼不让他射,他才被迫用后面潮喷流水。
可冰针伸进马眼和单纯堵住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冰块进入肉穴里就没法用手拔出来了,冰会黏住肉,只能干等着冰块化成水从被撑大的马眼里流出。
被冰块塞着的两处穴眼很快便被冻的麻木,丧失了部分痛觉,可温差还在,他全身发冷的厉害,如坠冰窖。
看着他瑟瑟发抖的躯体,符琛才收回手,他垂下眼盯着萧漠腿间缝隙,随意地捏上了自己的裤边,一根白皙干净,甚至还透着些粉色的性器从亵裤里头弹了出来。平心而论,那一根长得很好看,通体笔直又在龟头处微微上翘。
可因为颜色浅,这东西便显得愈发恐怖。
他掰开萧漠无力合拢的腿,那根凶器般的阴茎戳在柔软的肠穴前,符琛的腰摆动了几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却没有立刻插入进去,冒着前列腺液的龟头在湿润的穴附近磨蹭,将腿间软肉顶出一个肉窝。
“你说说看,怎么想到找赵文濯那么个替身的?”他的手随意搭在萧漠敞开的腿上,手底下蜜色的皮肉牵出细微颤动,萧漠的神色渡过了最开始的惊恼,此刻已经趋向平静,独独肠穴瓮张着,像是恐惧又像是期待。
阴茎怒张着,符琛一挺腰,龟头很轻易地碾过湿润滑软的肠道,里面还夹着先前射进去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