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漠现在像个合格的性奴隶一样,蹲伏在男人腿间吸得津津有味,连开门的动静都没注意到,只顾着舔着别的男人的鸡巴,好让龟头更深地捅进喉穴里。
他猜测萧漠或许是给其他野男人口交口的很开心的,否则怎么……
这显然是符琛自己的妄想。
萧漠是有注意到门口动静的,他被关了这么久,监狱里头轻微的一点响动都能惊动他,可樊韶肏他肏地正爽,硬是扣着他的头不让他转过去算了,他想,反正能来到这里,能干他的也就三个人。
他这两个月几乎没有能休息的时候,只要有空,那几个人就跟约好了一样往这边跑。时间若是间错开好歹还能有休息的时候,但要是正巧两个或者三个碰到一起.......他想保持意识就太过困难了。
樊韶已经肏他嘴肏得要射了,他一挺腰,腥膻的精液就这么射进他喉咙里,萧漠习惯性地往下咽如果现在不咽下去,等会流到地板上,樊韶就会逼着他把地板上的精液舔干净,那样更麻烦。
尽管吞过不少次精了,他还是不习惯这种腥苦的味道,精液即使已经顺着食道流进胃里,他也必须捂着嘴才能保证不反胃吐出来。
他现在神色狼狈凄惨的过分,捂着嘴,眼皮和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樊韶还被萧漠刚刚吸舔鸡巴的模样刺得浑身发烫,周围什么事都注意不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刚射过一次的性器此时竟又有些胀大,恨不能立刻插进那个被肏了两个月,已经学着自我保护,一有东西插进去就会绞缠出水的穴里。蹲,全玟
萧漠吞完精,神色还有些恍惚,他脸虚虚地贴在樊韶的腿上,眉目虽然英朗不减,却带着明显的疲倦感,后头红肿的穴和屁股明明白白的昭彰了他经历了什么,在身后,符琛一言不发的站在门边,神色阴郁。
“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席靖没进门,只是贴着门框,语气淡淡地说到。
符琛没说话,却也知道他什么意思,萧漠被肏成了一个彻底的荡妇,后面红成那样,穴里连深处的精液都夹不住,随着刚刚喉咙被龟头抵着射精,他的后穴也溢出精液,把腿间的缝隙糊的到处都是,萧漠身材很结实,臀上,腿上,绷紧了都能看到明显的肌肉线条,可往日刻苦拉练留下的痕迹此刻却只能用来承接那些贪婪的性欲。
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能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萧漠,转过来,看看是谁来看你了?”
还能是谁?萧漠有些无精打采地想,再差也就是多个人来干他,就是把他玩死了都无所谓,只要这几个人遵守诺言就行了。因为沉闷的情绪,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听从席靖的话。
于是席靖这一声,反倒是先引来了樊韶的视线,他看上去有些不耐烦任谁在兴头上被打扰都会不耐烦,这很正常,可当他看到符琛,那副紧绷的表情才变了。
“啧...你把他带过来干什么?”樊韶有些嫌弃的问。
他下意识地不想让萧漠看见符琛理由他说不出来,或许是不想看到萧漠为此受伤,又或许,他更怕萧漠对符琛仍旧情根深种。说实话,樊韶不觉得萧漠知道真相还会喜欢符琛,但他忍不住去想,又紧接着否定这种可能性。
这种感情有些酸涩,樊韶也不想去细究。
萧漠最终还是转了过去,这个谎言总会有被戳破的时候,时隔两个月,他就这么在最狼狈的时候遇见了唯一认可的爱人。
他原本因为疲倦一直耷拉着的眼睛猛地睁大。
“妈的,你们答应了你们答应了不把他扯进来的!!!”接着,萧漠表现出了以往从未展露过的盛怒情绪,他发了狂似的攻击贴近的樊韶和席靖。
萧漠力气实在不小,即使樊韶有异能,真肉搏却还是差些档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