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令观月,正寻思这人为什么胡言乱语,却着见曾经属下姝丽的容貌眉头紧皱,竟是也在盯着他而后,令观月猛地把他扑倒在桌面上,‘碰’地一声,他突然的发难不光吓到了萧漠,还令端坐着欣赏这出好戏的席靖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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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令观月真的在咬萧漠。

抱着他的腿,边肏边咬萧漠胸口胀成紫红色的乳头,那带着些弹性的肉粒在令观月嘴里被舌头推着滚了几周,又叫青年叼着拿牙齿摩,不过多时,随着萧漠无法忍受的哼痛声,乳头被磨破了,沁出血迹来。

“啪啪滋”

两人胯间不断牵连出水声,这场对于萧漠来说和凌迟相差无几的性事还在继续,更让他痛苦的是,操刀的人从本就与他有恩怨的人变成了曾经朝夕相处过的部下这无疑加剧了他的耻辱感。

那根硬且滚烫的阴茎一刻不停的在体内驰骋,他漫不经心地舔咬着萧漠的身体,偶尔用上些力,就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带些血迹的牙印。

令观月一直没有把聚集在双手上的电流收回去,受反倒是极其享受萧漠遭受电击时带起的肠道挛缩,为此,他时不时沿着萧漠身体各个地方电击,以防止男人某个部位对电击感到麻木。

.......

樊韶赶到席靖的办公室,推开轻便的木门却看见令观月掐着已经没多少反抗力气,还被啃咬得一身血痕的萧漠,大脑是放空了一瞬的。

也就是这么一瞬间的空挡,他攥紧的拳头猛地砸到了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只是令观月此刻性欲冲上脑子,并无多余的心情搭理他,只顾着一个劲儿地继续强奸萧漠的穴。

倒是席靖转过头,看见樊韶阴沉盛怒的表情,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怎么了?

这个问题才把樊韶惊醒似的,对啊.......他发什么脾气?

萧漠这种人被弄成这样,他这么着都该感到幸灾乐祸,可他却觉得一股子郁气积压在心里,让他只想用火,把眼前一切都烧成灰。

他在搞什么?樊韶头疼的摁了几下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他有些郁燥症状,刚刚或许只是觉得萧漠叫人干脏了罢。

“你们不是要选黑镇镇主的吗?”他好歹找回了一点儿正事。“这是在干嘛?”

“别急啊,反正已经内定了不是吗?”席靖耸了耸肩,从桌上拿起被令观月彻底抛在脑后的文件,状似无意的摇了摇。“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原先黑镇的那些人会怎么样。”

“当然了,如果令观月当选的话,跟前一任镇主关系好的那些人肯定要想办法除掉的是吧?”他声音清亮,话语间的意思却是在随意决定着别人的生死。

.......席靖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已经内定了符琛吗?

如果不跟符琛做交易的话,控制萧漠的药要怎么办?

樊韶脑海中一下划过好几个问题,他正准备给席靖使眼色,却看到席靖那双纤细的眼睛状似无意地往萧漠那边瞟真是十足的恶趣味。

萧漠却是全场反应最大的人。

他原本抬起遮着眼睛的手臂往旁边一砸,接着便是顾不上令观月愈发加大的电压,拼了命似的想爬起来。

不过最终他还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