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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赵先生跟在他身边多久了？”他不回话，符琛却也完全不受影响，自顾自的接着说道：“萧漠他......对于不感兴趣的东西都不太热情，讨好他很辛苦吧？”

“我不在这几年，麻烦赵先生担待着他了。”

“.......”

符琛扶了扶眼镜，用余光打量了几眼赵文濯攥紧了又松开的拳头，嘴角扯出一个有些恶意的笑来，这人不喜欢他，符琛知道，但他又何尝喜欢赵文濯？所幸，这年纪不大的小孩就跟他所仰慕的萧漠本人一样好拿捏。

他其实是对这人亲过萧漠有点芥蒂的，不过这段时间他也打探出了真相，说到底也就是一条跟在萧漠屁股后面打转的狗，实在不足为惧。

“......你是在跟我炫耀？”

赵文濯对别人，可没有对萧漠那种好态度，神色冷得有些摄人。

“赵先生想的有些多了，继续看比赛吧，不过，他会输的。”

符琛好心情的凭空点了点萧漠落脚的位置，堂堂黑镇暴君此刻是有些狼狈，令观月一手控制着电弧，以他为中心的几十米都是难以靠近的强烈电场，离他最近的萧漠更是不需要碰到令观月都能感觉到身体传来的一阵阵麻痹感。

这范围，简直跟作弊一样。

令观月偏生兴奋至极，一双杏眼愈加明亮有神，周围高浓度的电荷让他未被发绳束着的散发有些炸起，他不急于一时，甚至连太过火的攻击都没用处来，只是像撵老鼠那样把萧漠赶得满场乱跑，

“首领为什么不用上你的异能？”明明知道他并无反击之力的令观月，仍旧神色冷淡的问，这场一边倒的比赛变成了彻彻底底的教育赛，他边打边逃，每每要躲不开的时候，那道即将击中他的雷电又总会恰好偏离那么一两分。

终于，在纵容着萧漠跑了半小时之后，令观月才欣赏够了他狼狈的姿态，施舍般控制着电流从萧漠脚下往上窜，男人防范不及，高大的身形怪异的抽动几下，摔在地上。

他剧烈的呼吸着，似乎要把肺里所有空气都换一遍是为了极力克制着电流引起的不规则激颤。

令观月缓步走到他身边，原本他是打算直接电得萧漠在众目睽睽之下失禁的，但他还算念着旧情，最后并没有做的那么绝反正他即将做的事也足够打击到萧漠了。

“输了首领打输了？”

“这也太轻松了……”

“看来首领还是棋差一招啊。”令观月神色冷然地蹲下来，在萧漠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挣扎中，他那双拿惯了武器，又带层薄茧的手摸上了暴君的耳后，只要手指一勾，他百般掩饰的脸就会暴露在空气中。

“大家好不好奇首领的脸？”

“令观月，放手！！”

“好奇！好奇！！”

“噢！快解下来给我们看看！”

萧漠压抑着的怒音被淹没在其他人起哄的音浪里。

这里其实不止有不明真相的观众，有那么一小部分，是令观月所知的，同样被萧漠以异能控制过的人，他们很快就会把暴君那存疑的六级身体强化异能，连同他的脸传出去，叫黑镇甚至其他地方的人都看看他狼狈不堪的模样。

若是传出黑镇了，萧漠到了哪儿都能被认出来，就算只是把他流放出去，到时候找上来的麻烦也够他喝一壶的。

在萧漠的口罩被摘下来后，训练场鸦雀无声了几秒。

有关黑镇首领的外貌，实际上黑镇里一直流传着不少传言，这甚至是直到现在还时常在餐桌上被提起的八卦大部分人实际上都觉得萧漠估计其貌不扬，否则也不至于天天要拿个什么东西遮着才肯出门。

没人想到口罩下的脸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