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阖了阖眼，不想和眼前人的视线对上，除了精神状态不佳之外，符琛那张脸倒和以前没什么变化，连每根眼睫毛都恰到好处地戳中了萧漠的审美点。

但他真的不敢再对符琛动心思了。

“我是来杀你的。”

这句话扔出去后，他明显注意到符琛那张脸上神色变了变，硬要让萧漠形容，大概就是恐惧和震惊交杂出来的复杂表情。

“你也会害怕？”萧漠尽可能让自己冷淡地说道。“在你做出这种事的时候，从没想到过我能恢复异能吧？”

“每一个晚上，我都恨不得杀了你们”

纵使席靖和樊韶也都做了那些事，但因为这两人本就对他有积怨，萧漠总觉得，即使没有符琛从中作梗，他们也一定会找报复他的方式。

因此，萧漠反而最憎恨符琛，但偏偏他又最喜欢符琛，就像他之前做的一样，只要符琛想要，他可以在不影响黑镇那些人生活的情况下……把这个位置让出来。

……真的吗？

萧漠突然就想起，之前被囚禁那会发生的事，或许是对于他把黑镇交给符琛这件事很惊奇，席靖肏他的时候便会屡屡提起这件事。

一边用力插进软肉痉挛的肠道里，一边还要问他:“真的要交给他吗？他一个理科生，比不过更有管理经验的我吧？”

席靖话里话外都是攀比的意思，当时萧漠本来就没经验，几乎命都叫频繁的性爱拿去半条，他的腿毫无生气地耷拉着，耳朵里也几乎听不清自然回答不上来。

后来，席靖拍了拍他的脸，又再次问，萧漠才有气无力地回答他:“你……烦不烦，我又不喜欢你、当然，呃……”

萧漠头发、脖颈都汗湿了一片，他不舒服，也只能微弱地抵着枕头蹭。

大概是他当时语气太弱，这句话都说得跟撒娇调情似的，席靖听完也没有生气，只是倍感新鲜地掰过他的脸，又问:“那要是你没被逮过来呢？你也愿意把这个位置拱手相让？”

“我……”萧漠张了张嘴，却只是发出一声喘息。

“你不会的，我很清楚。”席靖轻轻笑了一声。“就算你装成一副深情的样子，我也知道……毕竟我们还挺像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