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生气了,即使如此,被肏得直打颤仍旧是令他的威胁性大打折扣。
“……你做完,就快点滚。”
“生气了?不是你自己说队友死了就死了嘛?”令玉堂随意地抓紧萧漠满是青紫瘀痕的腰。“现在被这么对待,知道生气了?”
他说的,是之前在审讯室时发生的事,当时萧漠在气头上,他确实是巴不得令观月那狗东西早点死掉。
过去作为‘暴君’的记忆,和现在被混乱强奸的记忆逐渐重叠,萧漠实在难受到是恍惚,也可能他只是单纯的被肏傻了,他看着令玉堂的脸,竟然喃喃说道:“……当时,那个人是……唔、令观月。”
热烫的精液被注入到肠道里,本就湿黏的肠道更是被灌得满满的,令玉堂猛地按住他的肩膀,而后语气相当森冷地问道:“你说什么?”
暴君他说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60
空气中寂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令玉堂原本以为是萧漠自知失言,不想再和他说话,但很快他就发现身下人那张桀骜不驯的脸上,扯起了一个笑。
萧漠长得很英俊。
即使是在这么黑暗的环境,被一束强烈灯光打在脸上,他的五官也显露出蓬勃英气来,被扯得稀里糊涂的衣服挂在他身上,遮不住那身结实丰硕的皮肉。
萧漠在控制呼吸,抵御着令人几乎要晕过去的疼痛。
“咳、就是这样,我在几年前看中了他的潜力,然后控制了他,令玉堂。”而后,令玉堂听见萧漠断断续续地发话了。“你哥就是我带走的。”
“要是我没有把他带走的话……”
萧漠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令玉堂很清楚他的意思,要是是当时没有发生这一件事,也许,他和令观月就不会走散,也不会到现在才得以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