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忍不住往后抵住了秦知的腰,抖颤的双唇间泄出细弱的呜咽与求饶:“你、慢点……嗯……太撑了……”
秦知放过来握住他的手,送到唇边亲,又用牙齿咬,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的。
“我很慢。”秦知这么说着,已然进入了小半的鸡巴顿了一下,倏然加重了力道,一口气撞到了底。
猝不及防的尖锐快感在腹腔内炸开,池砚舟忍受不住地仰起脖颈,在可怕的侵占感里发出细短的尖叫,被秦知握住的指尖猛地痉挛一下,指甲在那脆弱的皮肤上留下划痕。
他几乎是瞬间就被推上了高潮。
星点的白浊喷洒在池砚舟拱起的小腹上。他的尾巴绷直、翅膀微张,重新软化下来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打着颤。不合常理的过量快感让他的意识都有些恍惚,本能地撅起屁股想要逃,却被绕过来的手臂牢牢捁住,死死地按在那插进了身体深处的硕长鸡巴。
那东西甚至没有完全插入。
秦知咬着池砚舟的耳朵,试探着往里又顶了顶,却始终没能破开那曾经被侵犯过一次的可怜宫腔。宫口处的软肉被顶得凹陷进去,抽搐着含住肉具的顶端吸。
池砚舟又哭出来。这种在性爱的开端,就被快感腿上极端的感受,让他难以自制地生出了几分恐惧。
是契合度太高。
是感情太浓烈、太深刻。
他能够隐约察觉到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魅魔到底是以爱欲为食的生物。
可一个人类,为什么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魅魔,怀有那种深入到灵魂的爱意?
池砚舟想不明白。
就如同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明明有能力抗拒、逃脱,却依旧放任自己在这令他感到恐惧的欲海里,越沉越深。
对方甚至直到现在,还将他当做了有着相似外形的另一个种族。
而恶魔在人类那里,从来都不是什么能够亲近的对象。
勉力汇聚的思绪被一记深顶撞散,池砚舟呜咽着抓住了秦知的小臂,尾巴也跟着缠上了对方的腿根,在四溢的快感里发抖。
根本就消化不了。
不管是那持续不断地往身体里填塞的快感,还是那密不透风地包裹上来的爱意。连呼吸都仿佛变得滞涩。
他好像又要没法思考了。
被秦知拉着的手摸到了下面,摸到了满手的水。丰沛淫热的汁液在两人交合的下体飞溅,黏腻腻、湿哒哒,那根擦着手心耸撞的鸡巴硬得像铁,烫得像火,每一下捣出的咕啾声响,都被放大了无数倍一般,在他的耳中回响。
“你、嗯……慢……哈啊、慢一点、嗯……你别……啊……”池砚舟抽泣着呻吟,肚子里热麻酸胀,全部的感觉都汇聚到一起,搅和纠缠,部分彼此。他哆哆嗦嗦、断断续续地求饶,却只被操出了又一泡淫骚的汁水,喷洒在他自己还没抽回的手心。
“我不叫‘你’,”秦知又把鸡巴塞进怀里的“恶魔”体内,双唇吻过池砚舟的耳朵,又去咬他的角,送进阴道里的龟头压着敏感的嫩肉操,碾着被干到软烂的穴心磨,“我叫秦知,”在池砚舟的耳边报上自己的名字,秦知忽然低笑了一声,“……或者你也可以喊我‘老公’。”
“我以为既然来了演唱会……你至少应该知道我的名字。”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他想起来之前在那喧闹的场馆内,自己确实听到有人在尖叫着喊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