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把那一圈可怜的骚肉都撑得几近透明,却仍有不短的一截留在外面,被缓缓流出的骚液润湿,勃凸的经络跳动间,彰显出蓬勃的力量感。

秦知急促地喘了两下,俯下身贴上池砚舟满是汗水和泪水的面颊,轻轻地蹭了蹭,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低得近乎喑哑:“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