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系统’的功能,其实不止催眠是不是?”
池砚舟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甚至没给秦知回答的间隙。等全部问完了,他才眼巴巴地看着秦知,像课堂上等待老师解答的乖宝宝。
如果他此刻不是光着身子,皮肤上还满是“老师”不久前弄出来的掐痕和吻痕的话。
秦知沉默了片刻,微微偏头避开了池砚舟的视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池砚舟应了一声,乖巧地坐直身体抬起手,让秦知把手上打出的泡沫抹到自己身上。然后在对方俯身贴近时,仰起头凑近对方的耳朵,轻笑着开口:“上午的时候,忍得辛苦吗?”
“有找地方自己悄悄解决吗?”带着酒意的暖热吐息喷在敏感的耳朵上,像带起了一片燃起的火焰,让秦知的皮肤上都飞速地窜过一阵战栗。
在秦知做出反应之前重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池砚舟把自己沉进温水里,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恶劣。
“你觉得我喝醉了,对吗?”他这么说着,潮红滚烫的面颊挨上了浴缸冰凉的边缘,“嗯,我确实醉了。”
秦知呆了一下。
“要不是醉了……我才不会直接说出来。”不满似的吸了吸鼻子,池砚舟挪了下身体,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不自觉似的往两边分敞开来,露出中央一口被操得肿烂的嫩逼,依旧漏着一道小缝的肉口张合着,往外吐出没流干净的精水。
“……太傻了,”抱怨一般的语气让秦知回过神来,有些艰难地把视线从那太过靡艳的景色上移开,没有了衣服遮掩的下体却迅速充血膨胀,在胯间昂扬地挺起,在当前的姿势下直直地冲着池砚舟的脸,“不管我说什么都听的样子明明很好玩……还很好欺负。”
“骗人的坏小孩要好好惩罚才行……不然不是显得我太好欺负了?”说到后面,池砚舟的脑袋明显又不清醒起来,含含糊糊的话语,也不知道是说给秦知听的,还是自己抱怨的自言自语。
、四山一溜山四铃铃山
秦知的脑子有些陷入了混乱。他花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才终于理解了这些话的意思,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头脑也晕乎乎的,好似之前喝下去的那些酒,这会儿才终于起作用一样,神经都开始变得钝钝的。
“你……”他微微张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喉咙里干涩得不行,连挤出来的声音都变了形。
后面的话语就那样消了声,秦知甚至有那么几秒,觉得自己忘了发声的方式。
而被他的声音吸引的再次看过来的人,则鼓了鼓面颊,显出一点不悦似的情绪来:“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直接告白?”
就跟被重重地锤了一下一样,刚刚按捺下去的情绪一下子又翻腾起来,秦知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终于让自己的肺部勉强获取了足够的空气。
“因、因为你是总监,我怕你觉得我是为了别的……”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秦知停顿了一下,“而且、他们说,以前和你告白的人,都、都被你拒绝了,说你、你不喜欢男人……”
池砚舟重重地“哼”了一声:“他们说你就信吗?”
秦知难得地真的生出了几分慌乱,有种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的感觉。
“可是你那次,我喝醉酒的时候,说……”他的声音越往后越低,“……说我什么都没说……”
明明他那时候说的那些话,完全可以算作告白
“不然呢?!”带着点恼怒的声音打断了秦知的思路,他回过神,看向面颊好像更红了的池砚舟,有些发愣,“难道我要说,‘啊,对,你昨天晚上抱着我说喜欢我,说要操我,操死我’吗?!”
秦知:……
“你能不能用你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