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只感觉自己整只手都化掉又重组变成了另一个全新的、陌生的性器官,和那根被塞在手心的肉具一起,被迫接收着太过猛烈怪异的电流。

那只包在他手背的手掌却收得更紧了些,手指嵌进他的指缝,严丝合缝地扣拢。

“不放,”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低哑的嗓音里混着情欲、占有,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他暂时分辨不清楚,“永远都不放。”

勃胀的鸡巴盯着未落的尾音,重重地撞进抽绞的穴道之内,先前就已经被探寻到了准确位置的前列腺被狠狠地碾过,又被退回来的龟头压着,轻轻重重地擦磨,勾起丝丝缕缕的刺麻痒意,沿着脊骨往上爬,带起一路的悚然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