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然痉挛着,抓住了秦知的小臂,池砚舟的嘴唇抖动着,就要控制不住地吐出否认、制止的话语,动摇的理智却仍在苦苦支撑,做着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坚持。

“老婆只被我插过……对吗?”秦知又笑了起来,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愉快与满足,“所以,”他问,“高潮的时候,有喊我的名字吗?”

就如同猛然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身下纤韧的腰肢倏地往上一拱刚刚才潮吹过的屄口绞缩着,又一次喷出了大股骚热的汁流,少数溅到了自己抽动的小腹上,将上面落着的白浊也冲散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