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深的穴夹得更紧,潺潺的水液溢渗出来,洋洋地浸泡着不知疲惫的凶恶肉棒。

池砚舟浑身发颤,滚圆的泪珠划过被黏在皮肤上的发丝,在皮肤上润开更加情色的红。不久前还能从喉咙里发出的哭哼融进唾液里,从无法闭合的唇间滑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片水痕。

上身仅剩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秦知汗湿的皮肤和池砚舟紧密地贴靠在一起,黏糊糊地蹭,原本被布料吸收的骚水也溅到了小腹上,黏黏腻腻地涂抹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