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舌头舔过池砚舟汗湿的耳后,秦知品尝到汗液咸涩的味道,特殊的催化剂一样让他的欲望高涨。

性爱里获得的快感融进骨头,逐渐膨胀成另一种点燃了灵魂的欲火。

他问:“喊我的名字好不好?”

池砚舟没法做出回应。

他的耳朵里灌满了水声,眼睛里满是被泪水晕开的模糊画面。

身体里的性器惩罚似的重重碾撞了一下,挤出了池砚舟嗓子眼里的最后一点泣音,让他连哭都哭不出声。

“老婆,”秦知俯下身,和池砚舟脸对着脸,把自己的要求重复了一遍,“喊我的名字……嗯?”

眼前的景象是花的,根本就看不清楚,勉强捕捉到的声音也隔了厚厚的水膜,分辨不出具体的字音,池砚舟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太过凶猛的药性,让他的脑子里塞满了对于激烈交媾的渴求欲望。

可在眼前的人吻下来的时候,熟悉无比的气息、触觉,依旧让池砚舟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秦、呜、秦知……哈啊……秦知、呃……太重……啊……”曾经在舌尖滚动过太多遍的名字,就那样轻巧地被推出,不再被凝滞的时间堵塞的哭喘和呻吟断断续续地吐出,令池砚舟迷蒙的意识,都有了片刻的清明,却转瞬之间被更为汹涌的情潮吞没。

他止不住地抽噎着,痉挛的指尖攥住了秦知的衣袖,想要攀附上对方的身体。秦知却先一步贴近过来,发了狠地亲他的嘴唇,舔他的口腔,疯狗似的往他的身体里操。

高频的操干和癫狂的快感把池砚舟淹没,眼前的画面花得更厉害了,明明灭灭的,连带着耳朵里的嗡鸣都变得混乱。

可秦知犹嫌不足地握住池砚舟的双腿,强硬地架到了自己的肩上

屁股彻底地腾空了,两条被折起的腿几乎压到了胸口,软韧过了头的腰肢传来些微的酸。

往逼里捅捣的鸡巴进得更深,一口气破开了酸软的宫口,不容置疑地顶着深深侵入。

仿佛有电流一瞬间攫住了全身,池砚舟尖叫着仰起脖颈,柔软的腰肢猛然紧绷着上挺,弯成拱桥的模样,两瓣被撞得发红的臀肉压实了秦知的耻胯。

肿烫的鸡巴被整根吃掉了。

秦知兴奋得直喘。他根本说不上来自己此刻是怎样的感受,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和胯下涌,那股充斥了胸腔的情绪猛烈得无法描述,只能急切地把自己的阴茎往池砚舟的身体更深处塞。

那根东西实在进得太深了。

池砚舟哽咽着,感到身体里的事物捣到了胃一样,一股呕吐感和窒息感直直地往上涌。

他胡乱地摇着头,攥着秦知衣袖的手反过来去推他的小臂,被架在半空的双腿拼命地挣扎踢蹬,却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

狰狞的巨物塞进来,毫不留情地把池砚舟撞得腰肢上挺,整个人都变成炭火被翻搅。

有滚烫的精液被射了进来,往外拔出的东西却在下一秒又硬了起来,毫不停歇地重新撞入,在尚未落下的高潮里,把池砚舟干得双眼翻白,连绵长的吟叫都变成短促的气音,想濒死的兽在挤出肺中的最后一点空气。

秦知转过池砚舟的脸亲他,又放下他抖到不成样子的双腿,把他翻过来继续操他。

池砚舟使不上力气,上半身整个陷在柔软的垫子里,下体却被捞起抬高,被紧实的腰胯撞得不住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