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自己对她的身子食髓知味,还欲索取更多,自不可能点破她下药之事。

于是便借着她潮喷弄脏书信为由,冷脸训斥一顿,并狠狠扇她屁股,以示惩戒。

谁知这桩事她竟委屈到现在。

思及此,桓靳眸光微动,缱绻啄吻她脸颊上的泪痕,“是朕不好,当初朕不该凶你。”

这些哄她的话语,自说出第一句,才发现远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难以启齿。

而他深埋在她体内的分身,仍轻重疾徐地戳刺着花心。

硬烫的冠首反复碾磨着胞宫口,密密麻麻的酸慰泛滥,沈持盈被肏得眸光涣散,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不知不觉间,桓靳已将她抱来里间床榻上,还变换着姿势,摊饼似的将她翻来覆去干了个遍。

待花腔被接连射入多股浓精,她意识早已模糊不清,也忘了自己夜深前来御书房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