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撩拨,那物就硬得厉害,恨不得随时随地弄她。

当日她之所以敢下药爬床,无非是清楚他无法抗拒她的亲近。

信王府时期,好几回她在他面前假装绊倒,他搀扶她起来时,总有东西硬梆梆硌着她……

就这么个见色起意的坏蛋,话本里竟把他描述得清冷如谪仙,宛如高岭之花,真是天大的笑话!

捕捉到她眸底毫不掩饰的嫌恶,桓靳半眯起眼,心口宛如针扎。

他屈膝抵上她湿漉漉的腿心,反复顶磨早被他吮红吃肿的嫩屄。

“啊……”尖锐酸意漫开,沈持盈如遭雷击,浑身颤了颤,彻底瘫软成泥。

桓靳又用膝盖覆上那颗肿胀敏感的蒂珠,碾压摩擦,磨得花穴滋滋冒水。

“你如今百般疼爱的皇儿,若无朕夜夜肏你的小屄,给你灌了无数精血,你如何能怀上?”

“唔啊……”沈持盈被顶得酥麻至极,心中愈发恼怒,恨不能撕烂他这张毒嘴,“你、你真讨厌!”

闻言,桓靳眸光急遽收缩,心脏似被狠狠剜了下。

她分明是他一手浇灌出的娇花,为他诞下血脉相连的骨肉,除了依附他,再无别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