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手继续拢紧双乳,夹住那根肿胀肉刃,上下反复搓揉,她势要将内里蓄满的精浆榨出。

然她动作却慢腾腾的,勾得桓靳不上不下的,又酥又麻,心痒难耐。

他沉眸看向她娇艳欲滴的小脸,并寸寸往下游移。

此时她仍坐在圆润石墩上,腹中怀着他的骨肉,还乖乖捧着奶儿,哼哧哼哧套弄他的鸡巴……

仿佛她生来就该与他骨血相融。

比起身体上的欢愉,桓靳只觉有股颤栗在心尖弥漫,让他生出无限的爱怜。

这是他昭告天下册立的皇后,他的妻子。

生当同寝,死亦同穴。

纵使坐拥万里江山,贵为九五之尊,这世间真正永远属于他的,不过只有她,和她腹中流淌着他血脉的骨肉。

沈持盈却浑然不觉,此刻帝王心中翻涌的万般情愫。

见他久久不射,她咬唇又恼又恨,眸光浮起不甘之色。

思忖须臾,她蓦地松手放下两团鼓胀的奶儿,故作整理衣襟,“好累…臣妾不玩儿了!”

桓靳身形猛一僵,急促喘息间,他脊椎骨似有无数蚂蚁啃噬,酸痒交织。

沈持盈继续佯装洒脱:“陛下既要赶走徐荣,那便赶走罢!”

“横竖臣妾身边奴仆成群,也不缺他这么个小太监。”她轻声嘟囔。

桓靳闻言剑眉紧蹙,深邃寒目暗蕴风暴,性器犹如怒扬的猛兽,凶相毕露。

“皇后当真如此作想?”他嗓音被情欲熏哑,显然已临近崩溃边缘。

沈持盈故作轻松地点头,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带:“天色将晚,咱们快回罢!”

桓靳眼眸微眯,将她的小心思尽收眼底。

然比起尚能克制的欲望,将那阉竖逐出坤宁宫更为紧要。

他暗自决意,从今往后,坤宁宫不得留用任何内监。

那些不男不女的东西,休想再近她的身。

偏就在他放松警惕之际,沈持盈眸光微闪,倏地攥住他命根子,并用指甲抠弄那湿漉漉的马眼

“嘶…”桓靳倒吸口气,颈侧青筋暴起。

未及反应,浑身血液仿佛脱离掌控,尽数往下腹流窜。

粗屌猛然抖动,前端小孔疯狂翕张,大股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足足几息都没射完。

沈持盈慌忙闭紧双眸,扭头闪躲,可脸庞与鬓发仍是无法避免溅上几星浊白。

且她衣襟尚未合拢,半露的酥胸与孕腹均被射了大滩浑浊的精浆。

桓靳仍沉沉粗喘着,黑戾眸子直勾勾盯着眼前香艳的一幕。

仿佛一层浓稠白液,包裹着她丰腴饱满的身子,黏腻又腥膻,淫靡到极点。

他喉头干渴至极,铁锈味弥漫口腔。

纾解后半软的肉棍顷刻翘立勃发,似在耀武扬威。

待他呼吸稍稍平复,沈持盈才敢悄悄睁眼,狡黠笑道:“陛下射出来了哦,小荣子不用离开了!”

闻言,桓靳缓缓吐出口浊气,“你倒是个好主子。”

“都这等时候了,”他指尖抚过她汗湿的鬓发,“还惦记着给那阉竖求情。”

“君无戏言!”沈持盈娇嗔地瞪他一眼,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得意,“方才陛下可是应允了的,全程都由臣妾…”

她故意顿了顿,颊边红晕更浓,“亲手服侍出来的。”

说着,她又竖起三根纤指,信誓旦旦:“臣妾保证,往后绝不让小荣子近身伺候,只让他在坤宁宫当个寻常差役!”

见桓靳不语,她得寸进尺地凑近:“陛下不答话,臣妾就当您默许了!”

桓靳怒极反笑,偏又觉得她这副不依不饶的模样格外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