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连碰都不愿碰她了。

夜色深浓,寝殿内闃静无声,角落处鎏金博山炉青烟袅袅,雪松与薄荷交织的淡香萦绕,似有若无。

沈持盈昏睡了整整一日,此刻躺卧榻上却毫无睡意。

想到书中那没能降世的孩子,她迟疑半晌,最终还是撑起身子,动作熟练地骑坐到男人腰上。

“你这是做什么。”桓靳掀眸看她,隐压怒意。

沈持盈被他盯得心头发虚,却仍强自镇定,指尖颤抖着解身上单薄的杭缎寝衣。

绣帐外琉璃灯朦胧摇曳,柔光映在她丰艳的脸庞上,整个人娇媚得似要滴下水来。

系带扯落的瞬间,两团浑圆丰盈的雪乳自亵衣中跳脱出来,颤颤巍巍晃着,活色生香。

殿内消暑的冰鉴已然化尽,桓靳忽觉浑身燥热难当,喉间干涸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