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臣妾…唔…才不是淫妇呢!”
“哦?”桓靳好整以暇道,“方才是何人躲在案下,主动握住朕的阳具,还张口含住朕的手指?”
说罢,他摇臀耸动,肿胀肉刃就着滑溜溜的淫液狠刺深顶。
沈持盈被他顶得一颤一颤,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泪眼朦胧地娇喘着。
桓靳又伸掌拢住她两团挺翘浑圆的雪乳,揉圆搓扁,恣意揉玩。
犹觉不尽兴,他垂首启唇,轮流攫取那两颗娇嫩蓓蕾,舔舐嘬吮,吃得啧啧有声。
殿内冰鉴逐渐消融,豆大的汗珠沿着他额角滑落,经由紧绷如锋刃的下颌,滴落在少女不停起伏的胸口。
层层快感堆积,小腹酸麻到极点,沈持盈仰颈大口大口喘息,如同搁浅脱水的鱼儿。
桓靳又将她身子翻了个转,让她双手抓着御座上环绕金龙的扶手,撅起湿漉漉的屁股挨肏。
他持续蛮横冲撞着,摆胯大张挞伐,狠狠凿击花心,捣得软烂不堪。
沈持盈四肢酸软,根本支撑不住,很快就瘫软在龙椅上,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唔啊…呜呜…”
两片肥嫩花唇已被插得红肿外翻,颤巍巍翕张着,完全无法合拢,只能吃力地吞吐着男人的粗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