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断朝后缩去,连忙道:“不做。”
贺炀已经听不进青年说了什么,有些粗暴的脱下衬衫领带扔在一旁,又将领带拿过来,绑住青年手腕。
许承宴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走向失控,抬起膝盖朝上顶去,提醒:“我感冒了。”
贺炀扣着青年的双手按在头顶,缓缓俯身逼近,“撩完就不负责了?嗯?”
贺炀有些惩罚意味的在青年唇上咬了一口,“不听话。”
许承宴:“是你先说要分床睡。”
“所以你就穿成这样来撩我?”贺炀看着青年身上的围裙,没有脱下,而是将围裙下摆撩了起来。
脆弱的丁字裤被扯开,扔在了地板上。
贺炀压了上去,动作没了以往的温柔,隐隐有些失控的迹象,像是故意惩罚一样,不管青年怎么求饶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