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眼神专注盯着他看,下体抽插的速度很慢,可深度不算浅。阴茎烫到逼肉都缩紧,在每次退出时徒劳挽留。
“真漂亮,遥遥…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把你按在床上…你那时候还戴着那副银边眼镜,看着好斯文…回去之后我做了三天梦,梦里各种姿势都和你用遍了…老婆,你怎么这么好,嗯?”徐听寒俯身在安尧耳边轻声说:“好到那么多人都喜欢你,要和我争你,好到你就算什么都不说往那一站都有人上赶着求你和他们在一起!骚婊子,是不是!”
阴茎整根进去,直至怼在宫口!早上刚被完全操开的宫腔发软,湿润娇嫩,颤缩着吐出淫水包裹性器。阴囊沉重地拍击在安尧手指上,很痛,徐听寒大部分时候都是这样用力大开大合,不给安尧反应的机会。小腹像是被粗长阴茎搅烂打散,重新变成徐听寒性器的形状。安尧腾出只手捂在肚子上,本能地想要靠这种方式获得安全感,又被徐听寒握住手攥紧了压在床单上。
徐听寒汗湿的头发微微甩动,汗珠和安尧的眼泪混作一团,透出一种咸涩气味。龟头插进宫腔就不再轻易退出,下体相连,徐听寒细密地撞他。龟头棱和宫口无比嵌合,操开了就不会让安尧觉得痛,只有触到敏感部位的爽。徐听寒将他捞起半抱着他,让安尧几乎坐在他腿上,阴茎一下插得更深,狭小宫腔又迅速挤出大股淫液喷在茎身上。
“老婆,宝宝,不要和那个人一起去调研好不好?老公不想总和你因为他吵架,好吗?”徐听寒向内操一次就伴随一声沉闷质问,“说把老公赶走就真的不理老公,七天就发两条信息,有你这么狠心的吗?”
安尧一口咬上徐听寒肩膀,疼的徐听寒没收住力,直接将龟头完全顶进幼嫩肉腔。安尧被他搂在怀中细密摇晃,身上汗涔涔,脸上的泪水都蹭到徐听寒身上。他喘不匀气,断断续续抱怨:“都怪、都怪你,我给你、台阶,你不回来、回来找我…”
徐听寒的笑声低沉:“原来是在给老公台阶,我还以为是要和我划清界限把一切都交代清楚了,就彻底让我滚出去。”
安尧四肢都缠着他,抱着他,好像分不开那样紧密依附着他。徐听寒心底各种欲望混乱滋生着,小逼又是水润润的,操了会儿完全为徐听寒的性器打开,鸡巴被温暖地包含吞咽着,比安尧上面的嘴熟练太多。安尧被快慢交错的性爱频率磨的腰酸腿软,嘴里咿咿呀呀胡乱说着什么。徐听寒凑近了听,发现安尧一会儿在骂他鸡巴太大了让他赶紧拔出去,一会儿在说不够深让老公再操操。
徐听寒将安尧的脸扳过来,几乎狂乱地吻上他的唇。安尧的舌头很乖,在高热口腔内不乱动,徐听寒的舌尖喂进去就温驯地由他舔舐。性事中的吻总粗暴,徐听寒拖着安尧的舌放进自己嘴里蛮横绞缠,口水快要兜不住,都从紧密贴合的唇缝中漏出去。下面逼肉也莫名开始有规律的收紧,徐听寒又向宫口狠狠撞了几下,安尧扭着头将嘴巴从徐听寒脸上分开:“老公,不要顶,老公!!”
小逼快速含着鸡巴蠕动,大量淫水喷溅,被过分嵌合的阴茎堵得严实,沉甸甸在腹腔内摇晃。徐听寒啮噬般咬安尧的脸,绯红漂亮的脸蛋被情欲浸泡,更加妩媚诱人。他的吻落在安尧脸上每寸皮肤,最后咬着安尧下唇快速顶操几次,在宫腔伸出喷出大股浓精。
安尧的脸上、身上,还有身体里都是徐听寒留下的痕迹。射完了他也不拔出来,安尧被内射到失神,毫无反应,任凭徐听寒动作。他躺下,将安尧放平趴在自己胸口,拨弄安尧沾湿的黑发,又顺着他后背抚摸,用与撸布丁一样的手法安抚安尧。动作间少许黏稠液体流出,全都沾在两人身上。交合处湿淋淋,徐听寒却觉得很舒服。
安尧缓了一阵儿才能说话,“你”了半天却没说出后面的字。徐听寒低头看时安尧已经就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