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安尧停止反抗,徐听寒就知道这婊子爽了,快喷了,逼不用他说就知道往鸡巴上套,抬着腰追男人喂精。徐听寒闷着头一声不吭地干着湿嫩肉逼,上身压进,吻落在安尧半张的唇上堵住喘息。安尧倏然咬紧徐听寒的嘴唇,牙齿深深扎进去!
安尧爽的两只眼睛都睁不开。徐听寒听到安尧小声的哭吟,偏头看他表情时鸡巴滑出来一部分,小逼抽搐两下包着阴茎前端大量喷出腥甜骚水!徐听寒握住鸡巴打在湿漉漉的肉户上,蹭着逼缝快速摇摆搓弄阴唇阴蒂,水声响到令安尧羞耻,徐听寒操的太凶太疯,甚至要将勃起的阴蒂装进马眼里,两处器官紧密贴合,裹满白浆的鸡巴又被淫水浇透,看着愈发狰狞性感。
安尧什么都想不起来,只知道大敞着尿孔逼口漏水,憋到极致的阴茎只能断续滴出精液,沾在小腹上。徐听寒不给他适应时间就又操进去,抓着两瓣屁股猛干,高潮后的湿逼操起来水声绵绵,紧而热,简直令徐听寒想永远插在里面。安尧也不会拒绝他,只会在他耳边倒抽气地哭。徐听寒操够了才松了精关,将精液留在下坠湿润的宫腔内。
本来还想尿进去,但车上不好清理,徐听寒只能忍着欲火亲亲安尧哭肿的眼皮:“宝宝,回家继续。”
徐听寒在车上有备用的长袖外套,刚好能遮到安尧臀线以下。他将安尧抱起,腿挂在腰线上,外套披好挡风,扣住安尧的脸令他完全埋在自己怀里才将人抱进电梯。安尧哭得耳朵现在还在嗡鸣,没什么力气,趴在徐听寒身上打瞌睡。
到了家门口徐听寒非要牵着安尧的手指按指纹:“你看,我就不会把你的指纹删掉,你对我怎么能那么狠心,老婆。”
安尧已经不知道怎样骂徐听寒才能表达他内心的愤怒,只好选择沉默。
进到房间后徐听寒差点踩到在玄关地板上当扫地机器狗的布丁,安尧听见小狗响亮的吠声,支起脑袋看布丁,开口时声音滞涩:“宝宝,我回来啦。”
布丁跳起来扒徐听寒的腿,要爸爸把好久不见的小爸爸放下来,安尧也想摸布丁,转过头没好气地告诉徐听寒:“放我下去,有多远滚多远。”
徐听寒被冷言冷语射了整晚也不觉得有多难受,狗屌依然硬着抵在安尧屁股上,安尧在言语上令他不爽的细节他有的是办法讨回来。他将安尧抱进卧室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以免着凉,又将布丁抱到安尧旁边。
“你的枕头都被它睡出坑了,它很想你,总要趴在那里闻你的味道。”徐听寒牵着安尧的手摸布丁的小脑袋,将两只耳朵都摸得藏起来,圆圆的脑壳和顺滑的毛发让布丁活像小海豹:“它在这个家里最喜欢你,但是你这样走,它会记仇的。”
“你少挑拨我们关系。我走都怪谁?徐听寒,我说了不离婚你就真当自己胜券在握,我再也离不开你了吗?你一天不说实话,我就多搬出去住一周,布丁我要带走,反正这套房子有你一半,现在我不要了全给你,你守着你那些破秘密过一辈子吧!”安尧音调骤然拔高,喊得嗓子都疼也不停:“见了面什么有用的都不说,就知道做爱,让你停你也不停,什么时候我说话你才能认真听?脱我裤子我同意了吗?我马上找律师朋友起诉你猥亵强暴!你他妈等着坐牢吧!”安尧指着房间门口,“出去!做都做完了,你还留在这干嘛?”
徐听寒摇摇头,笑了,完全忽略安尧的痛骂,像是对他的疾言厉色并无半分羞愧。他下到床边跪好,硬把安尧的手拽过来贴着自己的脸摸:“老婆你打我吧,我会改的,我不会反对你去调研了,你想听的我已经想好该怎么和你说了,但不是现在…遥遥,你打我好不好?让我疼,我就知道我错在哪里了。”
安尧不擅长用暴力解决问题,事实上他根本没和任何人起过冲突,更何况打架?安尧只在很特殊的情况下扇过徐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