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安尧像是被大型犬袭击了,被抱着又亲又咬,还在挨打,可这条坏狗偏偏知道咬他哪里打他哪里最有效果,掌掴的角度精挑细选过,正好盖在冒头的阴蒂上,扇的肉珠变形扭曲,又揪回来对着湿红的肉粒继续扇打。肉腔缠绵地缩绞,小股溢出的逼水越积越多,伴随无比响亮的一巴掌,安尧的腰猛然抬起又落回床垫,逼水夹不住全都喷了出来。
“啊、啊、什么…怎么回事…”安尧终于清醒过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嘴就被堵住。匍匐在身上发疯的不是徐听寒又是谁?来不及质问原因,安尧就被淹没在凶猛的进攻性极强的吻里。舌头狂狼地进出咬吮,口水晃荡发出暧昧声响,浅处到深处所有位置仿佛都被徐听寒用舌尖打过标记,最后他咬紧安尧的下唇。手指插进屄里进出几次:“遥遥快点,马上到上班时间了,再不打一炮来不及了。”
“你他妈的、不是说、不是说晚上再做吗?好端端的大早上又发什么疯…”吻刚停,安尧呼吸声还是喘的;:“谁要、谁要和你做…滚!”
他从来都不是徐听寒的对手,加上睡到一半被人活生生扇醒,脑子本就时而清楚时而迷糊,头一歪就能继续接着睡。徐听寒抓住机会,嘴上轻柔地哄他“不做不做”,实际上攥住安尧两条腿找了找角度,解开裤链就把鸡巴塞进去,直冲冲干到了底,一刻不停地快速抽送起来!
下面像是被塞了根铁棍进去,还是烧的很烫的又粗又长的,肉襞被灼得瑟缩,安尧被顶得直往床头撞,又被狗又拖回来往鸡巴上套。
“好深,老公慢一点,要吐了…”安尧半闭着眼睛乱叫,胃是真的被操的难受,鸡巴塞了个满当,徐听寒力气又大,每次撞进来都想要把安尧肚子捅破。他推了徐听寒几下,又被他捏住手腕压在床上继续操逼。
高潮过后甬道湿滑,好操得要命,阴茎顺畅夯进肉道抵在逼口撞击。徐听寒爽的眼睛都眯起来:“妈的…在梦里面都发骚,舔奶的时候胸挺那么高,眼睛都不睁开就知道把我往胸前按,我怕你忍不到晚上!”
“还有这儿,”徐听寒说着又对准阴蒂扇了两下,“隔着内裤顶两下就骚的硬出来,我饿着你了吗遥遥?怎么浑身都这么敏感?天天就想着怎么勾引男人是不是!屄里面水就没停过,去上班也这样?骚味全办公室都能闻到吧?”
安尧被他说的脸红,心跳过速,虽然他躺着没怎么出力,可徐听寒操他的频率力度都是实打实的,他胸口印着徐听寒留下的吻痕牙印,小逼被扇过肿了不止一倍,热度惊人,逼肉细密吸附而上,紧紧含住阴茎。肉襞湿漉漉的,伴随操弄动作淫水飞溅,在交合处糊满用力撞击打种形成的白沫。
徐听寒越操越快,腰肢急速摆动,嫌进的不够深,干脆把安尧下身提起自下而上顶进去奸干。安尧的意识和身体本能撕扯,很困,可是被狗屌顶的很爽,叫声也是时断时续:“老公,老公轻一点…太深了,老公抱抱我…听寒,徐听寒!停下!”
不论他喊什么徐听寒都不听,就这这个姿势又操了很久才给馋的发慌的肉逼灌了精。安尧眼睛被射的翻白,徐听寒掐住安尧下巴又吻上去,软绵绵的舌头被迫裹在情欲中卷缠。都射完徐听寒压着安尧小腹:“刚刚说这里疼?”
安尧点头又摇头,徐听寒轻轻按着揉了两圈,不知道是顶的太深还是抽筋了,揉一揉可能会有效果。射完了心情舒畅,要不是来不及清理真想尿进去。他把安尧抱进浴室,放到洗漱台上坐好,只掀开睡袍衣角用淋浴头调好水温流速冲洗。安尧头抵着瓷砖打瞌睡,搓洗外翻的红肿肉逼时安尧鼻腔中溢出细小的呜咽声:“真是被狗操了…”
徐听寒冷笑,同居这几年有一大半的早晨是这么过的,晨勃醒来鸡巴涨得难受,安尧冒着香气热气躺在他旁边,怎么可能忍住不做?刚好安尧有相似的反应,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