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着嘴求徐听寒回床上做,不要这么用力顶,会把玻璃弄坏。徐听寒却充耳不闻,话也比刚才少了很多,他用手臂勒住安尧的脖子向后拉,感受皮肤上喉结滚动的摩擦感,安尧如此无力而脆弱,被迫在他身下一次次打开深处任他放纵。
宫口经过千百次撞击已经柔软到龟头刚碰到就大方地打开,被彻底接纳的感觉太好,徐听寒连腰眼都是麻的,操了整晚的小逼又软又紧,每寸肉褶都被他碾压过。马眼开合几次,徐听寒就痛快地在宫腔里灌了精,一股股浓白精液流进区别,将内壁完全浸泡,染上他的气味。
安尧喊不出声音,花穴吞吃所有精液疯狂收紧,又送出让人窒息的高潮。穴腔里的爱液大量分泌,淫水尽数浇在阴茎上。他被徐听寒分开腿内射,精液太多,小腹都有些鼓起。射精后鸡巴没软,依然将湿窄甬道完全撑开,形成圆滚猩红的肉洞,穴肉滚烫湿润,有规律地夹绞。
徐听寒缓缓抽插,清楚地看见鼓着青筋的性器上被涂满的黏稠体液,整根肉柱都晶亮亮的。
他伸手向前摸,安尧前面也射了,小阴茎捏起来软软的,手感很好。他像是在玩玩具,手掌盖上包住揉搓,软乎乎的性器慢慢勃起,安尧腰身塌的更低,屁股里插着徐听寒的鸡巴翘高,小腿绷的很紧,微微踮起脚跟:“王八蛋…你、放开、放开我…”
“好啊。”徐听寒爽快答应,撤开箍住安尧的手,在人即将滑落到地面上时突然将安尧打横抱起。穴里的精液夹不住,点点滴滴落在地上。逼肉被捅了太久还是分开的,安尧甚至感到有少量空气灌进仍在高热中的甬道,他已经没什么力气,却还是强打精神,在徐听寒脸上扇了一巴掌:“你放我下来,离我远点!”
徐听寒将安尧抱到了浴室,扯了条毛巾扔在洗手台上,将安尧放上去让他坐下。安尧以为他是要放洗澡水,稍微松了松紧绷的神经,却不想下一秒,徐听寒突然直直跪在他面前,嘴唇刚好对着红肿花穴,痴迷地将脸埋进安尧腿根,又捏了捏圆圆的两个囊袋:“以前总是要吃好久你才能射,真够娇气,现在被操几下就到处乱喷了。”
哪怕垫了毛巾屁股下面还是很凉,安尧不适应地挪动屁股,转眼穴里的精液就都糊在毛巾上。双腿之间湿意泛滥,还有一具热气腾腾的躯体反复灼烧他的神经。徐听寒跪在安尧面前自动将他的腿架在自己肩上,握着大腿两侧的丰腴软肉让他夹自己:“不是喜欢夹腿吗?”
“疯子,你有完没完啊!”安尧叫出声,徐听寒对准逼口连扇了两巴掌,安尧腿根绷紧,小逼里又流出一小股水,混白的颜色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夹了精液刚被操完的逼。扇下来的力气很大,将原本就发烫的阴户在手指间打到变形。徐听寒没抬头,只掀了下眼皮:“婊子,这是还你刚才打我的两次。”
安尧浑身都酸痛,每块骨头都像被硬生生抠出来又安回去,可下体又被徐听寒狠准的两下打得发痒,徐听寒灼热的鼻息喷在逼口,顾不上哄哭个不停的安尧就大口嘬吸刚流出的骚水。安尧的腿一下子拉平了,在徐听寒汗湿的肩膀上滑到几乎搭不住:“啊,你到底、要做、要做多久…老公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歇一下吧,下面、下面好疼…”
徐听寒平时恨不得把安尧每句话都当成圣旨,一到这种时刻就失聪得比谁都快。他的手将安尧的大腿肉压得变了形状,从指根溜出来,舌尖快速操干烂熟柔软的逼口。阴茎捅出的窄缝还没来得及收回,又被徐听寒细心地一寸寸舔过。安尧眼前反复出现黑白噪点。柔韧的舌带来和剧烈操逼完全不同的感受,被撑到放松不了的窄小穴口得到抚慰,浸满徐听寒的口水,又和刚才他射进去的东西混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