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地扯了扯唇:“您这是......空手测温?”
图尔斯神色不变:“一点小把戏,我们先处理正事吧。”
“啊?”
“衣服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我的呼吸颤了颤,脸上热得不行
这人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恐怖又恶劣的要求的?
要是换成一个无知的贵族少女,被亲叔叔这么对待,肯定会羞愤得投湖自杀。
“妮娅,别走神。”图尔斯明显觉得这种交谈浪费了自己太多时间,语气愈发缥缈,“灵魂分割一般是黑魔法的领域,也可能是诅咒类型的道具,你现在处于相当危险的状态,抓紧时间。”
我不太愉快地抿了抿唇。
开玩笑,本小姐的金手指......怎么可能是黑魔法?
而且就算真的是哪位黑法师丢下的高级魔法,用在我这种小人物身上不觉得浪费吗?
或许是我的情绪太明显,图尔斯瞥了我一眼:“你不愿意?”
“您要知道......要求一个淑女脱衣服可不是正经的绅士该做的事。”
图尔斯的嘴角此时终于上扬了几毫米,带着一丝讽刺。
可能是被我的话娱乐到了。
“妮娅,那么我们换种方式吧......绅士一点的。”
我有种不安的预感,下一秒就感觉屁股下的沙发产生了奇怪的变化。
它从一种普通的形态转换成另一种更加舒适、像悬浮按摩椅一样的结构,但我感觉......
这其实更像一个手术台。
“叔叔.....这是什么?”
这个角度让我必须完全仰视着图尔斯,面对天花板的顶灯,有种任人宰割的错觉。
而更让我心惊肉跳的,是四周从培养皿中不断发育、蠕动、生长的植物枝蔓。
“刚才我想用导线插入你的大脑跟四肢,”图尔斯解释得就像今天吃了几碗饭一样自然,“这样我才能收集到你的意识信号,借此追踪你分裂出来的灵魂。”
我听不懂,只知道自己要被插脑子了,立即惊恐地拒绝:
“叔叔......算算算了吧,我能选被黑魔法侵蚀灵魂而死吗?”
图尔斯抬手,抵住下唇,眉眼弯了一个细微的弧度:“在你建议后,我决定换一种温柔的方法。”
我眨了眨眼,努力挤出几滴卖惨的眼泪:
“求您给我个痛快,别折磨您可怜的侄女了......呜呜......”
大概是我抽噎的样子又傻又好笑,大魔导师先生轻睐眼眸,盯着我的脸庞片刻,终于说出他的打算:
“灵魂依赖肉体而存在,肉体凭借灵魂升华,我的这些植物助手会代替冰冷的导线,进入你的体内深处释放诱导素,你的大脑将会给予回应的信号。”
我的身体下意识一哆嗦:“什么意思?”
“来,跟它打个招呼,”男人伸出一只手勾了勾,一根粗壮的藤蔓随即凑了过来,仿佛宠物般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掌心,“这是我的131号助手。”该雯/档取'自:5吧'伶六四一;5O5
我讶异地张大了嘴,很想尖叫,原来这个温室
所有的绿植原来都是会动的魔法植物!
*@¥!*#......
在我心里骂完了上辈子积攒的所有脏话后,图尔斯拍了拍手,数根又粗又大、柔软灵活的藤蔓已经非常自觉地开始帮我脱衣服了。
它们冰冷干燥的触感让我止不住颤抖:
“叔叔......它们、它们到底要干嘛?”
大魔导师很平静地看着我被魔法藤剥光了全身的遮蔽,露出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