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瞬间就清醒了。
“我明天还有活动……混蛋、嗯……子桑清,别插进来……哈啊……!”
子桑清似乎就在等着他醒,一听到洛观宁带着气恼、精神奕奕的骂声,反而是唇角弧度更深,抓着美人柔韧腰胯,直接在人颤抖不已的视线之中,直接将整根鸡巴都顶入了艳红小穴中!
洛观宁登时被男人插得浑身一哆嗦、细腰不受控制向上挺,抓着床单“嗯嗯”哭喘着、说不出一个字了。
小少爷这几年叫三个男主不知节制地肏,原本青涩的身体早就熟透,腰肢虽细、小腹处却略带了肉感,两只屁股更是叫男人们顶撞抓揉得愈发丰满肥翘;一掰开两团雪肉,里面藏着的那枚嫩穴便显露出湿淋淋的骚模样,可以没有前戏地随便插入,随便抽插两下,都会乖巧无比的用嫣红穴肉严丝合缝咬紧男人送进来的粗鸡巴,柔柔吃入深处、含紧着又吸又裹,巴不得早点被腥臭浓稠的白精浇注在穴壁的骚肉上。
子桑清熟悉寻到了小美人的敏感点,几下将人插得颤着身体直哭、白嫩柔软的肚皮上不断显露出一根硕物悍进悍出的轮廓来。他也不免被裹得喘息微乱、垂低眼,瞧着显然进入状态太快的洛观宁,哑着嗓子问:
“黏糊糊的,白天做完没有清理吗?……今天是阿绥?”
男人晦暗目光落在小美人肩头清晰的牙痕处,心底泛起酸味,面上神情却愈温和。他颠动腰胯、低声骂了一句:
“属狗的东西……”
这句问话,却提醒到了还没睡醒就被肏迷糊的小少爷。
他蹙紧眉头,叫男人肏的身体一上一下摇晃,脑袋都顶上了包着棉花的床头上。嫩穴叫肉棒磨得抽搐流水、酸麻不已,洛观宁颤着嗓子、忙乱断续提醒:
“今天已经做过了……子桑清、别啊啊……别顶那么、呜……快……!”
本来就是爬床的男人,哪还会讲究这些?
子桑清笑意愈重,手掌抓住小美人乱颤的汗湿窄腰固定好,鸡巴又是重重往里一顶
“咿啊啊、不要……!”
洛观宁只感觉仿佛肚皮都要被男人的肉棒给顶破,自又爽又刺激的快感之中变了调的急喘,眼仁微微上抬,一下就被人给插到射了。
“已经十二点后,是新一天了。”
粗长肉刃被骚水泡的油亮湿润,自抽搐不已的熟软穴眼儿内飞快捣干、将不断飞溅的淫水都击搅成了淫荡无比的白沫。洛观宁被干得直哭,泪珠子簌簌顺着湿红眼尾落下,湿睫软趴的眼皮上,红痣艳的惊人。他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靠着最后一点理智,断断续续反驳:
“那也不应该、嗯嗯……不要、哈……慢一点、应该是樊……呜!”
别的男人的名字还没说出嘴,就被子桑清又用鸡巴堵回了肚子里。
“……原来小宁,也会把该轮到被谁肏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啊。”
他肏的又凶又狠,却慢条斯理垂下眼、手指勾起小美人汗泪湿透的下巴,笑眯眯问:
“比起那头粗鲁的野猪,还是和我做更舒服一点吧,不是吗?”
“你才是……呜哈、猪狗不如的坏东西、咿啊啊……不要撞那里……不要不要!呜、我受不了……!”
嘴硬的小少爷很快就被男人教育到说不出话了。
熟悉性爱的身体实在太容易沉沦,等到埋在靡丽艳穴间的粗黑阳具,抵在松软嫩肉深处射出今晚的第一发精液时,洛观宁已经浑身都熟透似的泛起红、瘫软在床上,看上去没什么意识了。
好久没尝过肉味的子桑清,哪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男人随即一抬手,就这性器堵着浓精的姿势,将二人体位调转、将浑身发软的小美人强迫骑跨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