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洛观川……”
自朦胧水汽之中,洛观宁勉强望向青年表情兴奋的脸。他被对方捉着双腕、身体在抽插中剧烈摇晃,湿漉漉的漆黑凤眸完全涣散开了,在说不清是快感还是难耐的剧烈热潮之中,只来得及嗓音沙哑、带着哭腔呜咽:
“……我现在、哈嗯……真的感觉不太好……呜哈、咳!!”
话音未落,却叫一阵激烈咳喘打断!
一片混乱之中,洛观宁用不知从哪迸发出的力气用力甩开瑜王禁锢他手腕的那只手掌。他捂紧唇、弓起汗涔涔的赤裸身躯,哭着激烈咳喘,在天旋地转的黑暗到来前,只最后记得喉咙间拼命泛出的大股腥甜气息。
洛观川原本兴奋的瞳仁因这突然的情况陡然激烈一缩,他头脑空白、手脚冰冷看着兄长指缝间不断溢出的刺目猩红,一时间甚至忘记动作。便叫终于挣脱了剑刃的谢雪枝带着怒气重重用力一推,轰然摔跪在了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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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遥远,自是不能寻得宫中太医,万幸谢府中的家医技艺亦高明。
有着谢雪枝和瑜王两人坐阵,上了岁数的老医者倒也不敢说什么。但饶是大夫见多识广,却也头一遭瞧这宫门中如此荒唐事。
老医者抖着胡子,也不敢问是自家家主还是那边的年轻皇子行事如此放肆,哆嗦着眼皮子给床榻上不安蹙眉的太子殿下把了把脉、又思索片刻,才起身去开写药方。
其实洛观宁这次发病并不十分凶险,不过是急火攻心、加上阴虚气燥,症状才看上去严重了些。
老医者开完一方调理身体的药,递于抿唇沉默不语的谢雪枝,想了想,还是没忍住提醒一句:
“……殿下身体底子弱,于房事上,还是要节制一些。”
谢太傅睫毛微微一垂,薄唇却抿的更紧,露出几分懊恼神情。老医者又看了看他伤势也很重的侧肩,提出想为对方包扎处理一下。
却被男人简单拒绝,而后送出了房中。
他又吩咐下人按着方子尽快抓药煮好送来。房门重新合拢,谢雪枝才面色一沉、冷冷看向床边出神望着榻间昏迷美人的情敌。
“瑜王殿下。”
他迈步走到洛观川眼前,眼神愈发不善看向青年,冷声逐客:
“你还不走,是想等着看太子醒来,再次被你气到吐血吗?”
瑜王闻言,终于舍得将目光自太子殿下一张泛着病态红意的美颜上挪走。
这位年轻皇子一双黑沉长眸极冷且戾、一旦面对外人,便全无在自己兄长眼前装出的乖巧模样,不免与人直视着怼回去:
“我与兄长之间的事情,何时允许你这贱人插嘴?”
他弯着唇角、噙出一如往日无害笑意,眼神却阴戾到极点:
“本王是畜牲,可难不成你谢雪枝披个道貌岸然的壳子,就能装起人来了?”
谢太傅是个言谈风雅的君子,哪里能骂过素来心黑嘴黑的瑜王?他不免被气得呼吸一滞、乌润眼眸微沉,正准备干脆叫府中侍卫将对方清出去时
却听门外下仆敲了敲门,恭恭敬敬来报:
“谢大人,府外来了內侍监那边的宫人,说是来问太子殿下何时回宫。”
……內侍监,锦宵的手下。
两看两相厌的情敌们听到这个敏感的词,同时一怔。
随即想起太子胸前那枚叫人捷足先登的显眼金环,开始同仇敌忾。
谢雪枝还正愁找不到这奸夫的人影,闻言便一抿唇、嗓音冷淡地对门外下仆吩咐:
“去说,叫锦宵自己来接,否则太子殿下今夜就在我谢府住下了。”
……
这一晚,谢府中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