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仿佛被放大数倍的淫靡交合声响。带着暖意的日光正盛,却将瑜王俊朗身形自油纸映出一道漆黑瘦长的影,与先前那抹缓缓流淌的血痕重叠。

又过了一息,那影兀自动了动,随即

“刺啦”尖锐穿刺声过,一截滴血剑尖赫然穿透紧闭的门板,随即斩断反锁门闩!

可惜,被蒙住了双眸的美人却看不到如此叫他背脊发凉的场景。

或者说,就算他此刻能看到,却也无暇顾及了。

可怜的太子殿下叫男人压在书桌,像只母狗一样被干的小腹抽搐、屁股颤抖,那张满是泪痕口水、被布条蒙着眼的妖醴脸蛋贴紧冰冷桌面,张着唇瓣、连口水都含不住。被肏到外翻着蠕缩的媚红肉洞里直直裹紧一根油光水亮、狰狞丑陋的粗壮肉棒,仿佛要将这只又湿又软的尊贵母狗彻底干坏般、蛮横粗暴地抽动着使用,插得穴眼儿合也合不拢的抽搐,“噗滋噗滋”腻响间、飞溅出许多几乎被捣干成细沫的淫浪汁水。

小腹内被插得又酸又麻、软肉湿腻,早已不知道叫谢雪枝给插射了有几次。洛观宁眼眸湿漉漉涣散着失神,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不断发出如何淫荡可怜的哭叫呻吟,再又一次被男人重重顶上敏感点时,只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暖热水意从穴腔深处骤地冒出。

他哭着尖叫一声,腰身拧得几乎快要折断,被插得绵软了的红穴抽搐着咬紧青筋蛮横鼓动的粗胀性器、“咕唧”猛然潮吹出一大股清黏骚汁!

湿热水液兜头浇淋在圆硕坚硬的龟头上,高潮之中湿烫的小穴登时夹得更紧,本就濒临射精边缘的谢雪枝便也有些忍耐不住得低低喘了一声,手掌愈发用力捉紧美人颤抖细腰、重重耸腰向更深处一撞

在门板猛地被自外推开的同时,压在熟红穴口外的阴囊抽动着、茎身突突抖跳,激烈在太子殿下尊贵的身体里,内射入数股浓白烫热的精种来。

于是,来人在开门瞬间,黑沉沉压着冷意的长眸只一扫,便将如此场景尽收眼底。

……

洛观宁还是第一次被精液直接灌入穴腔之中。

激烈的内射不知道持续了有多久,他却在被淫黏的白浆才刚浇淋上酸麻不已的软肉时,便眼仁上翻、痉挛着身体失去意识。病弱美人剧烈喘息、蒙眼的布条全叫泪水湿透了、紧紧贴在轮廓凉薄的妖异美颜上,薄薄皮肤上透露出仿佛熟透的昳丽潮红。他浑身不住颤抖,软穴酸的要命,清晰感受到那许多滑腻灼烫的液体顺着微敞的红肉流动、随着阴茎的抽离,小穴“噗滋”抽搐着,潮喷出一大股混杂淫水的腥黏白精。

耳边嗡嗡混乱鸣响,眼前亦是一片漆黑。洛观宁如被玩坏了的漂亮人偶,苍白身体赤裸泛红,屁股高翘、大腿痉挛,抽搐着瘫软在朝服揉皱的书桌之上;那被拍撞泛红丰腴的淫臀之间,赫然露出枚完全叫鸡巴给插成圆形、微敞着难以合拢的艳红肉洞,汩汩缓慢淌出腥臭湿黏的浊白淫浆,将穴口微微外翻的湿嫩红肉都濡得蒙上一层粉腻淫光,恍如只叫男人完全使用了个透的肉欲精壶。

于难以分辨的、迟钝模糊的感官之中,他只隐约听见似乎有人争斗厮打的声音,随即剑刃入体、男人吃痛闷哼。洛观宁脑子被情欲搅成了一团乱麻、神志都快完全涣散了,实在难以分辨此时周围发生何事,只感觉到不知又过去多久,又有人从后抓着他的腰,重新将粗硬肉物塞进还在缓慢吐精的淫穴之中。

“啊嗯……不、好胀……!”

可怜的太子殿下便本能的哭着颤抖了一下,清楚感知到含着精水的嫩肉重新叫男人的性器给完全填满撑开、浑身不禁都哆嗦起来,呜呜咽咽哑着嗓子开口:

“不要了……谢雪枝、呜呜……放过我吧……”

……

却不想,带着哭腔话音才刚落地,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