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威胁的稚弱的小蛇。

谢雪枝一开始对此并不在意,他尽职尽责教授太子诗书礼仪、帝王之道,甚至企图扭转对方过于扭曲的性格

自然铩羽而归。

这位京中盛名的才子自是浑身傲骨,不免因而挫败。可又过了一两年,他倒也习惯太子如此性格,甚至有时候会想:

既然是他也养不熟的一条小蛇,那么恐怕其他人,也难以打开对方的心门。

直到又一年,他偶然在胞妹的房间,看到了这条美丽的蛇。

尊贵的蛇外壳乌黑、病弱慵懒,依旧是那么冰冷阴翳的模样。

但是,他却用一对漆黑的眼睛,神情柔软地望着少女。

谢雪枝已经说不出就在那个瞬间,他的心境究竟如何,他却只记得……

如果不是那双妖异墨瞳之中浮露的情愫,他绝不会自那日起,产生如同疯魔的期待。

美丽的、尊贵的蛇以嘶嘶艳红的信子舔了舔他的心脏,毒牙烙在心尖的位置,将毒液注入其中。

那蛇毒并非致命之物,可依旧顺着两枚流着血、终生无法复原的小孔扩散,并夺走了对他而言,远比性命更为珍贵的东西。

他的一整颗心。

……

光风霁月的太傅摩挲着太子殿下白嫩滑腻的屁股,粗硕如儿臂的肉棒用力捣进红嫩穴腔之中,插得淫穴满是汁液、抽搐着汁水喷发。谢雪枝扣紧了美人不断发颤的窄腰,睫毛垂低遮住眼底情愫,哑着嗓音、近乎自言自语:

“我用您的亵裤自渎过,很多次。过程说出来也许会叫您瑟瑟发抖。”

“您会厌恶我吗,殿下?”

洛观宁浑身酸软的瘫在桌上,叫男人压着臀尖狂插得不停摇动着屁股、喉咙里断续发出哭喘的泣音,可怜兮兮又哭又叫。他接触禁锢的双手却也无力反抗,只能虚弱抓紧桌沿、避免身体被顶弄剧烈的摇晃。

美人软唇半张、舌尖微吐,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实打实被无套肏入穴中,实在和隔着薄套的触感很不一样,突突微颤的青筋反复用力剐蹭水流不止的嫩肉之间,被悍然抽插带得穴肉紧绞,柔腻红穴裹紧那一根沉硕阳具不放,甚至在抽出时都会绞缠着被带出肠穴些许、又随即再次狠狠捣入湿淋淋嫩穴之中,发出“噗滋噗滋”的淫荡响声。

可怜的太子才叫人刚插进来没多一会儿,就一副被插弄失神的淫荡模样,自然是对男人的问话做不出什么回答。谢雪枝眼神微微一黯,便也不继续问、只悍然耸动腰身,手掌捉着美人摇晃不已的软臀“啪啪”狂干。

“也罢,并不重要。”

硬到极致的肉棒不停奸淫着嫩穴,连带着两只鼓胀囊袋都反复拍在娇嫩穴口,撞得一口嫩洞看上去愈发熟浪不堪,洛观宁浑身发抖、腰身酥软着瘫在书桌上,哭得泪水浸透了眼前发带,勾勒出漂亮的眉眼轮廓,一张原本苍白病气的美颜之上,已全然涨满情欲的胭脂薄红。

可身后的男人却还偏偏不肯如此就放过他。谢雪枝一边毫不留情地挺腰奸淫身下失神太子、一边却用对方方才高潮时流出的精液与淫水,混入一旁朱砂颜料盒中。

而后,便用指尖沾着那殷红淫靡的颜色,垂眸于太子殿下光洁的背脊上开始作起画。

他每插入一下,便在梅树枝头点上一瓣细细的艳色梅花。洛观宁无法视物、并不知道对方此时此刻正在他身上描摹何物,却叫那细细密密的痒意刺激到愈发抽泣着惊喘、十指紧紧抓着坚硬桌沿。

太子原本华贵朝服早叫各种淫乱的液体玷污、揉皱着压在身下。美人满面泪痕、软唇半张,呜咽着叫身后男人用热气腾腾的狰狞肉屌反复捅进早就湿软红腻的穴眼儿之中,却只能无助蹙紧眉哭喘,一丝丝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缓缓滴落、洇透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