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遮掩在眼底,叫人并窥探不出,太子此刻心底所想。

更不会有人看出,这位尊贵无比的东宫储君,此刻庄严华贵的朝服之上,单薄色情的身体却不自觉发着抖。

朝服款式繁重,压的里衣紧紧贴着那枚叫人穿在左乳的金环之上;小巧乳首便敏感得愈发胀硬挺翘,叫柔软布料磨得刺痒难耐,洛观宁藏在长袖下的指尖用力掐紧掌心,才勉强平息略显凌乱的呼吸。

他不由得抿紧了唇,狭长眼尾微微泛起并不明显的湿红,那样叫他腰腿泛软的痒意循着经络流淌如全身,早已叫人开发彻底的身体哪里抵御得了如此快感?竟就在此时此刻,如此威严的朝堂之上,太子殿下都忍耐不住小腹深处泛起的酸意,玉茎半勃、穴眼儿流水。

几乎打湿干净亵裤。

洛观宁又羞又恼,便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瑜王身上时,忍不住抬起睫根湿润些微的浓密黑睫,向那站在龙椅旁的罪魁祸首阴沉瞪去。

便看那该挨一千零一刀的死狐狸,竟公然在朝殿之上回望过来,甚至还眨了眨眸、而后笑着对他抛了个媚眼。

……。

太子殿下气的喉头一甜,深吸一口气垂眸,已然开始在心底计划起来,一会儿下朝后如何联系亲卫将那假太监押入净身房。

他这样艰难着忍耐过一整个早朝,好不容易等到退朝后皇帝离开,便忍不住转身快步想要先回东宫。结果才刚走到大殿门口

便叫一只手臂横在身前,挡住去路。

洛观宁眉眼一愣,顺着抬头望去,便瞧见春风得意的瑜王一脸无害笑意,黑沉视线缓慢触着他眼尾泛起的薄红、并垂眸问他:

“殿下怎走得如此着急?愚弟好不容易快马加鞭赶回京,殿下却见面连句话都不与我说的?”

……

晦气。

太子殿下眉间不虞皱起,正准备想个理由将这疯货应付过去,目光略微一扫,便看到了不远处也走来的谢雪枝。

来的正是时候。

病弱青年暗自松了口气,嗓音冷越疏离的回答:

“本宫与谢太傅有约了。”

才刚走近的谢雪枝不免因而脚步一顿。洛观川一闻此言,唇边噙着的笑意微微淡下几分,他垂着那双黑沉至极的长眸,眸底暗欲浮动,似是正准备说些什么

却在此时,瑜王心腹前来,说是陛下找他到书房叙话,要他详细汇报关于颖西水患的细节。

洛观宁漆黑眸底登时染上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意,便看向面色沉下去的青年,落井下石道:

“瑜王还是尽快去找父皇吧,免得误了时辰,叫父皇等得发怒。”

洛观川爽朗俊颜难得表情沉沉,他看了看眼前华美病弱的太子,又转头直直望向不远处的谢雪枝。

“好呀。”

瑜王面上重新恢复往日那般无害的笑意,黑沉长眸之间,睨向温雅太傅的目光却沾染极冰冷的警告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