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只当忍过这最后一夜,明日便可以报仇雪恨。
可他却错误低估了男人旺盛的精力。
以至于叫人一次又一次隔着薄套内射在软穴之间,一开始还能哭喘着做出点回应,到后来却连颤抖的力气也没有,都不知道叫锦宵就这样压在床上操射了多少次。
锦宵怕他身子骨虚、承受不住,便用发带系在那被刺激到病态勃起的粉白肉棒根部;如此却反而叫洛观宁更加难以忍受,他含着泪骂着去推男人压在他身上的胸膛,才反抗了没几下,叫人叼着乳首间的金环舔一舔、又将才换好新的薄套的性器重重插回蠕缩着的肉穴里,便泛粉身子颤抖着一弓、漆黑瞳仁上翻,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