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看的心脏一颤、难得察觉几分危险。
病弱太子忍不住强撑起凌人气场,正欲皱眉呵斥对方,却不想软唇才刚动了动,却又叫对方轻而易举地从地上拽起来;洛观川兴奋粗喘着垂眸看他,手掌捏着他脸颊、迫他张开嘴巴,那根完全没有疲软的狰狞鸡巴便再次整根插入!
“嘶……兄长批评的有理。这次我努力坚持久一点,不叫兄长失望。”
耳边响起瑜王含着笑的沉哑嗓音,洛观宁不禁气恼到了极点、却又叫人给插得呜咽着说不出话,只好用力扯拽对方腰后衣服,以此表示自己不满反抗的态度。
却叫青年绷紧后腰用力一顶,便叫喉咙深处那作乱的肉棒给撑的泪眸翻白、指尖蜷紧,失去反抗的力气来。
先前那次已经将美人的喉咙整个撑开,这次插入便格外顺利起来。洛观川喘息粗重、兴奋抵着自己兄长喉咙间的软肉快速抽插,将人插得唇舌磨红肿软,连口水也含不住,才垂低黑沉沉的眉眼,轻笑着道:
“而且,愚弟方才说的是要将精出在兄长的喉咙里。兄长上一次可是全吐出去了,自然不算数。所以这次要忍住咽下去,否则……”
接下来的话没说出来,但洛观宁却听懂对方的意思。
他不禁羞耻紧闭起湿漉漉的凤眸、漆黑睫羽颤抖间,无助抓着对方腰身布料固定被顶到乱晃的上身。可怜这尊贵又华美的太子殿下,竟就这样被自己亲生弟弟压在御花园的假山上,摁着后脑肏嘴,插得浑身直颤、满面淫欲绯赤,打理整洁的发丝凌乱叫人揪在掌中抚摸把玩,身旁赫然是一滩才吐出的、叫人射在嘴巴里的浓白精液。
洛观川果然是个言出必行的皇子,说是这次要坚持的久一些,足足大半个时辰才终于又在自己兄长的嘴巴里射出了精。洛观宁本就身子差,此时就折腾的整个人都不太好了,眼神涣散着叫人摁着后脑又射了满嘴的腥黏白浆。
他最后一点模糊的意识,却还记得对方先前所说之话,在那粗硕肉物从嘴中抽出的瞬间便用力捂唇、忍耐着本能的抵触,将那腥膻无比的阳精勉强咽入腹中。做完这一切后,已然是浑身汗透、眼尾湿红到了极点,凌乱墨发汗湿在那张妖昳的美颜之上,整个人看上去色气脆弱至极。
瑜王看着自己美人兄长的这幅撩人样,喉中一干,刚准备弯唇说些什么。却见那稍稍回过神的狼狈太子漆黑瞳仁转了转、湿润着落在他身上,随即表情前所未有难看起来。
洛观宁用尽全力挣扎自地面站起,他解下对方给他披上的银白狐皮大氅、直接摔在了对方身上,同时冷越嗓音发哑、郁怒开口:
“记住你答应我的话!”
话音落地,便直接转身离开,再没有多给身后的混账疯货一个目光。
这被愤怒与虚弱冲晕头脑的狼狈太子,因而也不会知晓,身后俊朗的年轻瑜王以如何黑沉病态的眼神一直紧盯他脚步摇晃离去的背影;又在他彻底离开御花园后,如何用他才穿过的大氅,兴奋又撸了一次,直用腥臭的精液味彻底玷污其上沾染的、太子身上的清苦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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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天色暗,洛观宁挑了偏僻的小路、走的又急,才不至于被人瞧见自己如此荒唐狼狈的模样。
御花园距离东宫并不算很远,然而太子今日只有中午吃过药,午后小睡到黄昏、又急急忙忙被瑜王诓骗着赶到假山,一直折腾到这个时辰。
方才神经一直紧绷着、眼下松懈下来,身子便开始沉重疲累、愈发感觉不好起来。
这病弱太子出过一身燥燥的薄汗,又叫夜风一吹,便开始浑身发起冷。他隐约有点后悔一时赌气将大氅扔给了洛观川,走了又有半柱香后,身上愈发冷的不禁发起寒颤、面颊却开始微微泛烫,同时脑中也开始昏沉沉不太清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