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男人嗓音不知为何愈发哑、对他道:
“舔一舔。”
“解药在里面,舔到足够时候,才能得到。”
……真是古怪的法器。
黑色丝带下,洛观宁细长眉眼蹙得愈紧,为了解毒却还是依照男人所言,乖巧张开樱粉薄唇、伸出嫩红的舌尖,犹豫尝试着舔了上去。
对方的喘息陡然粗重起来。
古怪法器在唇舌刺激下愈发胀大、黏糊糊溢出一点味道腥膻的湿液。可怜这漂亮少年情欲寡淡、因为白子的缘故身体又差,到如此年纪却连初精都未曾遗过,哪里会知晓这是男人兴奋溢出的鸡巴液才有的味道?他强忍着本能的厌恶感、还以为那就是所谓的解药,便用舌尖细细在胀硬的肉冠顶端舔舐过去、将那圆润龟头舔的愈发水润泛亮,甚至循着湿液流出的孔窍、用嫩舌打着圈去舔那微凹盏着一汪濡湿腺液的马眼处。
躺在地上的、黑布蒙眼的美貌雪发少年,与唇舌间这根狰狞又丑陋的雄性阳物,实在是形成了强烈的、令人愈发性欲勃然的反差感。
苍明被他吃得血脉喷张、垂低狭长利落的眉眼黏腻将人如此淫态锁在眼底,这天才少年原本干净浅淡的薄唇都被蹭的泛起红、蒙上一层黏腻水光,却还是专注得为人舔吃着鸡巴,嘴巴又湿又软、在危机感驱使下又十分会吸。男人只要一想到是洛观宁在主动为他口交这件事就激动到胸膛发胀、黑眸亮意惊人,才被对方舔了一炷香的时间就没忍住,阴囊抽搐、握着茎身狠狠撸动几下,激射出数股浓稠浊精来!
狰狞的肉棒青筋鼓动、马眼收缩间,一股又一股肮脏精液便自被舔舐到濡湿的性器间抽搐射出,在男人有意握住对准下,浊白浓浆先是射进小美人胭软的薄唇之间、将那嫩红软舌都染的腻粉,才转而又射在对方那张如冰如雪的漂亮脸蛋、光泽莹润的雪发间,赫然将这雪塑般纯白干净的少年用精液玷污涂抹成了一副被肏坏的婊子样。
热黏液体在肌肤间流淌飞溅,很快便将那苍白雪肤染的泛起情欲的红,洛观宁本能感到不适,然而却被唇舌间更为强烈的腥苦味道刺激得无力反抗、他只以为那就是所谓的解药,强忍着反胃感乖巧咽下,莹白喉结滚动两下、却到底还是难以接受的干呕,就连单薄胸膛也不禁激烈起伏起来。
黑色丝带下一双粉眸泛起生理性的水雾、将那浓密柔软的睫根都染到濡湿,可怜的少年好半天才自口腔中怪异的味道中回过神,这辈子都没吃过如此古怪的药。他不免无意发出几声带着鼻音的糯声呜咽,然而却随即意识到,男人在移开那流出解药的古怪法器之后,竟然动手开始解他的衣袍。
饶是洛观宁,也不免察觉到几分不对劲,他湿着眼眸、在男人禁锢下无力蹬踹纤细长腿,环佩般悦耳的冷清嗓音不免染上几分慌乱、不解开口:
“前辈,这是何意……为什么、不要……咿啊啊、好疼呜……不要插……!”
问话到了一半,便被缓慢破开身体的炙胀痛意给刺激成夹杂哭腔的抗拒惊喘。
撕裂般的痛苦霎时传遍了洛观宁的身体,他痛的纤细腰身挺起乱扭、四肢胡乱地挥舞踢踹,想要脱离身下剧烈顶入体内的怪物;可心黑又贪婪的野狗哪会放弃到嘴的肉?便是用手握着少年凝了一层薄汗的柔软腰腹、用力往胯下一摁
在对方陡然拔高的尖叫呻吟声中,将被舔得濡湿的狰狞巨物全部侵入到少年纯洁的处子小穴之中!
荒林的偏僻山洞中,耀眼的天才世家少年就这样被陌生的男人压在铺着干草的地面上,先是被哄骗着舔吃了一肚子臭精还不算,竟然还叫人强行掰开两条又细又漂亮的雪白长腿,奸淫进了未经人事的雏腔中。
洛观宁本来就生的身材单薄瘦削、少年时期更是跟只猫似的体格纤细,被男人压在身下侵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