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感而血脉喷张,即便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依旧兴奋无比,漆黑瞳仁亮意惊人、几乎收缩成如兽类般的一竖。
法器的刺激实在太过,苍明才抓着套弄没两下,洛观宁就彻底忍不住,粉眸翻白、腰肢用力上挺,落着泪被榨出几股淫白精水来。那属于自己的精液很快便在通感的作用下流入他自己的身体内,伴随双重刺激下激烈潮吹的清淫骚汁,被青年毫不怜惜的粗蛮捣干流出媚红微松的穴口外、汩汩染湿美人身下一片毛毯。
苍明当真是言出必行,任由洛观宁哭叫成什么可怜的模样、甚至崩溃到颤抖身体求饶,却也不为所动,只如一只发情的公狗般拼命耸动劲瘦结实的腰胯,将身下的母狗奸淫到淫水乱流、小穴“噗嗤噗嗤”淫浪闷响,最后坏掉一样翻起白眼、射无可射的前端颤颤巍巍抖了两下,竟溢出几滴淡黄的水液来。
赫然是被侵犯到失禁的程度。
等到身上耸动的青年终于滚着喉结粗喘、手掌揉着美人红软肉臀往那口快被肏烂的淫穴里灌精时,洛观宁已经浑身瘫软在泥泞不堪的毛毯上、沁着粉意的苍白身子微微抽搐,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过量的滚烫浓精射入痉挛湿红的嫩肉间,混着他自己之前留下的细薄精水“滴溜溜”冲刷了一圈,一股接着一股将烂红穴肉彻底标记上了腥臭肮脏的狗臭味、又浓又腻撑满美人平坦瘦削的小腹,将那薄薄一层腹肌轮廓都给灌成了微鼓的淫荡模样。
半昏迷之中的雪发美人忍不住颤着一把薄肩呢喃哭泣,却又被对方给握着脚踝、摆弄成门户大开的色情姿态。洛观宁腿根被磨红的雪肉不断痉挛抽搐、苍明便默不作声伸手掰开那被精液标记弄脏的软烂红穴,修长手指在流淌出浓浆的肉洞反复抽插了两个来回,将灌满的精液导出来一点,便又滚着喉结、将粗大的鸡巴插进去了。
美人登时崩溃般蹙紧湿透了的眼眉哭出声,腰腹纹身灼燃如火、漂亮的惊人。却只能无力哀哀呻吟着、连撑开眼皮的力气也没有,叫那根粗壮硬热的鸡巴反复破开湿黏淫肿的媚肉间,彻底将一口嫩穴给拓成了专属对方性器的形状,经历一次次叫他快意难忍的高潮侵犯。
……
烟兮云百无聊赖在客栈等到天都黑了,也没等到就说出门买点东西的师兄回来。少女细眉一拧,几乎疑心自家单纯师兄是不是叫人给拐跑了,正坐不住准备出门去寻的时候
却正好撞见了抱着人回来的苍明。
她瞳孔地震了一个瞬间,在“他是谁”“他怎么在这”“卧槽这狗竟然又得手”的灵魂三连自问之后回过神,嘴角抽抽、视线落在被人用黑袍裹紧,这次连指尖都没露出来的可怜师兄身上。
……坏了,私奔不成反被肏。
烟兮云站在原地纠结了一小会儿,决定还是要为师兄的贞洁挺身而出。她难得收敛笑意,皱眉对面无表情抱着人、似乎准备回房间的冷俊青年道:
“我当初只是答应帮你创造一个接近师兄的机会……你现在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苍明踏上楼梯的脚步一顿,身姿高挑的青年就那么站在原地、幽深至极的一双漆黑长眸扫向秀雅少女,内里沉着难以言明的沉黏偏执。
烟兮云被那目光盯得心跳一滞,背脊“唰”得冒上一层冷汗。
却在气氛诡异沉下之时,苍明怀中的美人似乎不太舒服轻轻呜咽了一声、嗓音又轻又哑,幼猫似的可怜。
青年随即收回眸看向怀中,眼神瞬间柔和了下去、就连冷硬唇线竟也微微翘起。他如安抚般用手掌将人抱得更紧、占有欲十足的动作,终于叫雪发美人复又陷入昏睡,才终于舍得看了看眼神茫然站在原地的烟兮云。
在烟大小姐搞不清楚状况的目光之中,苍明只薄唇微动、嗓音沉却笃定,眸色黑沉凶戾: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