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弄了两下,便被扣的娇嫩淫肉痉挛颤缩、骤地挤出一小股黏腻淫液来。
“第五,……呜!”
洛观宁腰身开始发软、扶着讲台的手臂都开始颤抖起来,手套下骨节攥的发白,再难压抑喉咙内难耐的喘息。
平素冷淡声线陡然染上微哑的欲意,分明细弱难以分辨的一声喘,却叫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旁边比他晚入学一年的年轻师弟耳根红红,凑近些轻声询问:
“洛师兄,可是身体不适?”
又过了几个呼吸,青年仿佛恢复正常的玉鸣疏冷的嗓音,才自皂纱后传来。
“……无事。”
而后,便接着方才那段念读下去。
只叫被那一声轻喘给撩拨的心跳加速的诸多年轻人,还不忘在脑中偷偷回味。
洛观宁心底默念静心诀,因方才自己在众人面前的失态而感到羞耻。这心高气傲的年轻强者最重脸面,便是被人玩的亵裤都快湿透,也不肯再泄露一二分喘息。嫩肉间又酸又软,腰身酥麻得使不上任何力气,即便如此,青年却仍努力维持表面无碍,冷静念出纸页上的规章。
皂纱下一张原本疏冷雪白的俊雅面容,却早已是潮红不堪的模样。
美人细眉紧蹙、秾长纯洁的白睫颤抖着垂下,睫根染上一层湿漉漉的水汽,仿若雾凇枝端晶莹坠下的露珠,随美人隐忍眨一眨眼,便赫然滚入愈发昳丽的粉眸内,灼出令人口干的楚楚风采。
脑中也被陌生的快感给刺激的开始混沌,洛观宁费力抬起潮湿的眼,隔着纱笠扫视礼堂中众多新生,企图寻出如此异常的来源。他目光在苍明身上停留的最久,可那冷俊青年实在看上去毫无破绽,与在场所有人一样将手放在桌下,规矩垂着眼,听他强忍难耐的念话。
……分明听不见,装模作样的东西。
洛观宁在心底暗骂一声,焦躁收回视线。
他实在快要忍到了极限,外袍下贴身里衣早被汗给湿透,不由得加快念读的速度。可身下看不见的手指却与他作对一般,他越是读的快,对方侵犯的却也越快。
酸楚不堪的酥麻感从被摩擦的地方悄然扩散,洛观宁浑身都在细细发着抖,都快要将纸页给揉碎,细碎雪发被额边热汗润透、狼狈贴紧涨红发烫的侧脸之上,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