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尝情欲的肉穴敏感多汁,才被不知是何东西自内触碰摸索几下,便抽搐着开始分泌出湿黏清澈的骚汁,湿漉漉的湿热流淌感开始在腿心蔓延,洛观宁不适的本能夹紧腿根,呼吸微微凌乱、雪色睫羽半垂轻颤。

白发美人在夜晚并未戴着那碍事的纱笠,月色清冷如纱、披落在他雪白长垂的高束发丝之间,泛起恍若珠光的漂亮光泽。

他这句咬牙切齿的问话说出口,抬眼却又见男主摆出与白天时如出一辙的不为所动表情、用那双冷黑狭长的眼眸光晦暗看他,才又想起对方的耳疾,是听不见他的话的。

……可此刻,若是用灵力传音,定会叫对方也听见他羞耻的轻喘。

高傲的天之骄子哪受得了这个?身体燥热发颤,表情却愈发冷了下去,玫红瞳仁杀意十足注视被他掐着脖子、连呼吸都开始困难的青年,企图从对方表现中窥探出蛛丝马迹。

玄蚕丝织就手套触感冰冷、修长细瘦的手指恍如玉石,坚硬横亘在苍明的咽喉处,仿佛下一秒就会毫不留情收紧,将皮肉下包裹的颈骨给捏至粉碎。

濒死的威胁近在咫尺,苍明感知到就在动作间,胸口被他扯烂的烫伤再次开始渗血,本该窒息昏沉的头脑因痛意而格外清醒,他于是得以借着明亮月色,清晰看清

白发青年动作粗暴强横逼问他时,那张疏冷苍白的俊秀面容之上,却兀地泛起极为昳丽的薄红之色,肖似自雪色间抹开一片水红妩媚的胭脂;美人竭力将秾长纯白的睫羽抬起看他,那睫毛根部却是湿润的、被淡淡濡湿出黏润的光泽。那双瑰丽瞳仁冷冷瞪着他,如看着什么即将被轻易抹去的死物,被眼睫尖端触着的下眼睑,竟晕开一线极艳极美的红痕。

……

苍明只一眼,便被如此美貌蛊惑到脑中空白,他甚至忘记继续暗自以灵力刺激置于法器柔软孔窍内的藤蔓魔种。正是这瞬息的失神,叫洛观宁身体内的躁动陡然平息。

奇异的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

洛观宁一从那几乎失控的刺激感中抽离,才发觉自己浑身竟渗出一层薄汗。他深吸一口气,竭力平息跳快的心脏、不叫人看出丝毫不妥之处;同时冷眸松开横在苍明颈间的手,将青年如丢破麻袋般甩到一旁、暴躁传音道:

“滚!”

而后,再没看捂着胸口和喉咙在地面大口呼吸的男主一眼,脑中思绪繁乱、郁怒匆匆走回自己的房间。

也正是如此,这美貌强大的白发天才竟全未察觉,在他转身之后,冷俊青年沉暗翻浮、如嗅到肉味的饿狗一般,死死追随在他身后的黏腻视线。

……

洛观宁面色不虞回了房,“砰”地关上门,又施加一道禁制,才黑着脸坐到床上,脱衣检查自己的身体。

靛青整洁的院服一件一件自青年柔韧修长的身体上垂落床畔,露出苍白到几近透明的光洁脆弱肌肤。洛观宁身为白子,虽然天赋强悍,体质却并不算好,甚至不如强健一些的凡人;皮肤一被阳光照射,又会刺痛难耐的泛起红,他便常年在白日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日积月累下,一身本就雪白细腻的皮肉被养的愈发娇嫩起来。

可此刻,那身干净的躯体上,不单身下遮掩隐私部位的亵裤被清黏水液湿的半透、股缝间竟隐约透出些微充血媚红颜色;粉白性器半翘,赫然撑起一个淫荡弧度。就连上半身,自单薄胸侧自下腹处,也竟浮露出鲜红漂亮的朱雀纹身。

朱雀正是长云城洛家的家纹,每一代家主继承人都会以秘法纹至身上,平时并不可见,只有在情动或催动灵力之时才会浮现而出。

而此时,一整只妖艳华美的朱雀全然出现在青年苍白胸腹之上,漂亮金喙逐向落在心脏处的圆日,清晰到连尾端翎羽都纤毫毕现以他方才所使用的那点灵力,绝不会叫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