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无助簌簌落下泪,使劲拧动一截纤瘦腰肢,企图逃离身后堪称恐怖的侵犯之中。

坚硬龟头将美人被干到红肿外翻的穴眼儿凿开撑平到了极限,就连最外圈儿媚红嫩肉也被撑胀到快要透明,叶家父子俩默契全用在了操穴上,颇有节奏交替插进黏糊熟软的穴腔之内,两根悍勇鸡巴快把烫嫩甬道都给捣干成一团湿滑烂泥,病态地不断痉挛抽搐、坏掉了一般在每次被肉茎凿进去之后,便湿淋淋浇下一股湿热黏腻的淫水来。

叶乘渊爽的眯起了眼,抬掌抚摸美人被反复撑起的汗湿肚腹,一边耸动腰胯配合叶唯舟重重地肏进去,一边含笑哑声问:

“怎么才两根,阿宁就受不住了?我瞧阿宁不是叫那鸨母准备了五六个男人进房吗?”

他微微一顿、眼底暗意沉沉,垂眸瞧身下薄汗淋漓的可怜美人,叹息道:

“若当真被轮过那么一次,怕是就算阿宁这口肉逼天赋异禀,也会松垮到以后都夹不住鸡巴了吧?”

洛观宁被干得人都痴了,眼眸上翻、口水顺着被肉棒完全撑开的唇角流淌而下。他只能被迫撅起被腰胯拍打到红烫淫荡的白屁股,不停地迎合着男人们激烈的侵犯。体内的敏感点不知又被哪一根鸡巴给顶到,他便忍不住哭着将腰颤个不停,却反而叫两人插得愈发舒服起来。

寻常娼馆的贵客房间内,原本是出来嫖宿小倌的美貌魔头却叫三人给围在了床榻正中,当成最为淫贱浪荡的妓子给使用了个彻底。美人一身雪肤叫艳色被褥给衬的又淫又欲,凌乱乌发下面容淫红、表情痴堕,原本朱艳柔软的唇叫一根丑陋阳棍都给撑的变了形,呜呜流着泪抽泣不已,被自己的养子胡乱抓揉着贫瘠奶肉挺腰肏的上身直晃;然而身下却更加可怜,瘦削漂亮的腰线都叫两个古怪隆起的肉条弧度给破坏彻底,无力纤细的长腿叫人一左一右掰开几近抻平,父子二人悍然耸动结实腰胯,将人干的淅淅沥沥颤着肉茎失了禁,艳红肉壁都快给捣的酸胀撑破。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们才粗喘着加快了在他体内进出的速度,身上身下三根粗长鸡巴在湿软的软肉包裹下飞快抽动,带出四溢汁水,黏糊糊飞溅在美人胸腹腿根,将人弄得愈发色情。

突然,他们同时用力干进了洛观宁身体的深处,青筋突突跳动、卵袋抽搐,将数股又烫又浓的精液力道十足射在他的喉咙与穴腔深处。自上而下全部被男人阳精所灌满的崩溃快感叫洛观宁再也忍受不住,哭着吞咽下了养子射在他喉咙里的浓稠白浆,又被死敌父子射进了淫腔深处的黏糊淫精撑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

三人喘息着将肉棒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浓白腥臭的精种登时失了阻碍,顺着被两根肉棒撑到一时间合不拢的胭红孔窍间汩汩流淌而出,随着肉洞一收一缩间,叫人几乎能看清那鲜红内壁间黏腻流淌的许多淫液来,将原本媚艳无比的嫩肉都给蒙上一层腻白朦胧的粉润光泽,看上去愈发淫荡不堪起来。

洛观宁彻底瘫软在了泥泞不堪的床榻间,暗金瞳仁完全涣散、染着白浊的红舌半吐,尚未自高潮余韵的身体不禁微微痉挛抽搐。

男人们被他这幅可怜模样看的鸡巴更硬,两个年轻人忍不住想要再出手,却不知叶乘渊从哪掏出一张婚契来,正巧房中有笔墨印泥,他便哄着完全被肏傻了的美人,哄着对方摁下手印签下。

这洛忌哪里能忍?上前就想夺过撕碎,就连一旁的叶唯舟也十分不赞同如此做法。

可惜洛忌打不过叶大牲口,只能无能狂怒,又纠缠了片刻,三人才达成一致,在婚契上夫君一方都留下名字。

这下便都愿意去哄洛观宁签了。

洛宗主缓了一会后稍微有了几分清醒的神志,即便泪眼朦胧到看不清纸上内容,却哪里愿意信了三个狗东西的鬼话,便拒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