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斗篷从头到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洛观宁才就近找了一家娼馆,在鸨母殷勤问他喜好时也不回答,只是将钱袋扔到对方手中,开口就要人给他一套做工最上好的玉势。
苗莱山外这小镇不大,鸨母哪见过如此财大气粗的主?伸手掂了掂钱袋子,乐得嘴都歪了,扭着水蛇腰就转身去吩咐人给财神爷准备好东西。
洛观宁接过木匣也没看,直接就离开了。
直到晚上靠在床榻间时,他才第一次打开那自娼馆买来的淫器,看到其中真容。
墨玉雕就的狰狞物什,横卧在丝绸铺底的木盒之中,工艺精巧、雕工细腻,恰似一只正怒勃中的男子阳具,就连虬结于茎身表面的青筋轮廓也给还原了出来,模样栩栩如生。
洛观宁垂着眼,苍白手掌拿起那一根冰冷淫物,尝试拇指圈起描摹一下粗细,虽不如那三个狗东西驴屌分量十足,但也算得上是粗硕,便满意解开腰带、褪下贴身亵裤,用内力将墨玉捂烫一点,另一只手掰开无力动弹的长腿,尝试往腿心间湿漉漉的红软小穴里送。
黝黑玉势被美人苍白如雪的薄软手掌握紧了,圆润顶端撑开一张一缩的淫红嫩洞,色彩极致对比之间,简直淫乱到了极点。
玉势才刚插入了个头部,便被一股骚汁濡湿,表面蒙上了层水腻光泽,洛观宁难耐的乱了鼻息,纤细脖颈微仰、喉结颤抖间手心用力一推,将整根硕物尽数顶进流水发浪的淫肉之间!
“哈嗯……呜……”
美人细长眼尾登时便红透了,发出声沙哑甜腻的呻吟,里衣下一截雪腻窄腰酥软颤抖,就连握着玉势的指尖都沁出花汁般漂亮的薄红色,似是因身下久被填满的快感而有点脱力,快要连那淫物都捏不住。
他微微闭着眼,清晰感受到穴眼中那硬物光滑狰狞的轮廓,单薄胸膛起伏激烈、尝试着动着手抽插起来。
又黑又粗的玉势染了一层美人小穴分泌出的淫汁,“咕唧咕唧”插得穴眼水声闷腻,洛观宁咬着手指,满脸潮红用这死物淫弄自己身下隐秘之处,正因双眸合紧而什么都看不到,却反而在脑海中清晰回想起曾被男人们压在身下时的场景来。
滚烫肉物插入时,青筋勃勃鼓动,自紧密连接的红腻黏膜间便会弥漫开快意十足的酸楚,结实腰胯拍送在身下肏的又狠又深、灼热手掌会用力抓牢在他腰间,男人喘息粗重,像发情公狗一样摆腰耸胯、将穴腔深处都给捣弄地黏腻不堪,叫他浑身颤抖、忍不住想要哭喘落泪,粗胀阳具便更加用力肏进去,不知疲倦般抽插捣送,直到他爽到意识不清时,“噗呲噗呲”射入一股又一股又浓又热的白浆
洛观宁乌软发丝湿漉漉贴在侧脸,忽然睁开眼,湿润的妖异瞳仁间满是燥郁难耐的不满,动作到泛酸的手腕一抬,却喘息凌乱的将那一根油亮玉势“啵”的抽离水流不止的肉穴间。
不对、不对……
哪里都不对。
就算这样弄一晚上,也不过画饼充饥,丝毫缓解不了体内愈发汹涌的热潮。
洛宗主面上潮红未褪,眼神却沉冷下去,陡然一扬手,便将掌中那根淫物用内力碾做齑粉,飘散在了空气之中。
他抬手遮着眼,就维持这样一个身下狼藉、衣衫不整的状态躺在床榻间,身体内邪火热的厉害,心中却乱的不行,只得再想其他方法来。
鸨母没想到才隔一天,财神爷再次登门,登时眼神一亮,脸上堆着笑迎上去,热热切切的问人这次有什么要求。
却听完那斗篷遮掩身形、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几句要求,便犯起了难。
……这财神爷听上去,怎么不想出来寻乐,倒好像想找人玩他?
鸨母眼珠一转,瞬间有了主意。
遮这么严实、又出手阔绰,大概是个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