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被浓精撑满的小腹霎时压紧在了地面上,洛观宁不禁呜咽出了声、喘息一下子就乱了,自臀缝间微敞开半指粗细的胭脂孔眼儿,“咕唧”溢出一大股红白交错的浓腻淫浆,缓慢滴落在肮脏地面之上。
叶乘渊唇边笑痕于是更深了一点,并未收回脚,垂眼看这瘫软着身子、被人肏到穴眼流精的美貌魔头,缓缓轻笑着问:
“何至落得如此凄惨?”
【作家想说的话:】
蠢喻的腰子燃尽了(安详躺下)
7被死敌吊起手臂锁在床榻间,玉势开穴、含着缅铃在死敌怀中湿透
三更天,片月微凉。
清辉缥缈,两个少年郎在房顶对月饮酒,身边横七竖八摆着好几个已经空掉的酒坛。
十八九岁的洛观宁掌中执着一只酒杯,规规矩矩屈膝坐在房顶上,雌雄莫辨的美颜醉意微赫,细长眼仁转向身旁俊美少年:
“叶大哥此次入蜀名声大赫,恐怕离接手令师位子之日不远了。”
单手撑头、侧卧在屋顶的叶乘渊闻言,却只是笑着悠悠叹了口气,抬手拿起喝了大半的酒坛,嗓音清朗洒脱:
“将扰扰,付悠悠,此生于世百无忧。”
他仰起头又喝下一大口酒,一双招蜂引蝶的桃花眸被酒气熏得亮意晃人,全然是个意气风发的恣意少年郎。
“我倒只想做个游侠,游山玩水、仗剑江湖,岂不潇洒快活?到那时,阿宁……”
灼灼的眸光落在美貌少年身上。
一阵夜风吹过,带起对方高绑在脑后的墨软发尾。
叶乘渊看着洛观宁显然懵懂的神情,无奈勾起薄唇摇了摇头,将视线挪开。
他复又举起酒坛,将剩下的话混着松醪酒一并咽入了肚子里,便又恢复一贯吊儿郎当的模样,将空了的酒坛随手扔到一旁,擦嘴道:
“你之前说的事,我全安排好了。明日随我一同去看看老头子吧。”
……
梦到过去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多愉悦的事情。
尤其一睁开眼,就看到梦中的主角。
洛观宁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怏怏半抬眼皮看清了男人的动作,冷笑了一声、嗓音又低又哑开口:
“叶盟主当真是光明磊落,杀人也要等到人家睡着后动手。”
叶乘渊慢悠悠将手掌自他颈间收回,露在外面的那只桃花眼对着他纯良一弯,无辜耸肩道:
“阿宁哪里的话?我不过是想看看你的体温高不高。”
话音落地,洛观宁唇瓣抿紧,脱力昏睡前的记忆也渐渐开始回笼。
……
就该当场手刃那孽畜!
经脉刺胀、浑身酸痛不堪,他微微抬头,看清自己的双手被拇指粗细的玄铁链吊在床头,又皱眉环视四周,发觉自己在一处完全陌生的房间内。
叶乘渊就坐在他身旁,浑不在意洛观宁戒备打量的目光,手臂撑在床榻边缘,倾身凑近几分:
“为兄倒是听说昨夜四门五派与你有梁子的好手尽数出动围剿,即便如此,竟仍叫你逃出生天。”
骨节分明的指节稍一用力,便抬起被困在榻上的乌发美人一张病弱苍白的脸。
叶乘渊垂眼看他、轻笑着感慨道:
“阿宁真是好有本事,残了两条腿,还如此能跑。”
男人嗓音温和、瞳内却沉着切实冷意。洛观宁面对死敌如此诛心之语,却撩起秾长睫羽、弯着朱艳的唇直视对方:
“彼此彼此。”
他嗓音依旧哑的厉害,吐字却极清晰,即便如此狼狈状态之下,暗金瞳孔睨向男人时却仍不输气势:
“叶盟主瞎了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