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忌的全部都属于您,想要血的话,尽情来喝不就好了吗?”
……
心脏跳得仿佛坏掉,砰砰激烈的声音响彻耳畔,震得洛观宁阵阵头晕。
头脸都被难言的燥热灼烫到通红,喉咙好干好干,经脉内又却冷到令他不禁发着抖,整个人都几乎要被这截然极端的两种感觉撕扯而碎。
想要……灼热的、腥甜的什么东西,才能滋润他坏掉的身体。
……近在眼前。
洛观宁眼神发直看向横在青年皮肤上的鲜红血痕,被那气息诱的呼吸急促、表情怔怔,不由得“咕咚”吞了口口水。
长久的沉寂之中,他朱艳唇瓣颤抖着、试探伸出舌尖,舔落一滴滚到他唇边的血珠。
……不够。
欲望一旦开了口,堕落的速度便会快马加鞭。
血珠被咽下肚腹,暖暖的热流随即流淌入四肢百骸,洛观宁舒服到有些发懵,头脑一时间完全被这太陌生的感官所俘获,本能用雪色手臂环住青年健硕肩膀,软唇贴紧了对方的伤口处,沉迷地吸吮舔舐起来!
若从外人视角去看,这近乎赤裸的妖异美人简直太过不知羞耻,才会如此孟浪地挂在自己养子的身上,眼尾泛红、喘息炙热,仿佛主动求欢。
洛忌好开心。
他感受着父亲大人对他迫切的渴求,激动到心脏都有点发疼,手掌握住对方窄腰,以一种近乎想将人揉入怀中的力度胡乱揉捏了两下,随即粗喘着将人完全平躺着压在了遍布灰尘的供桌之上。
供桌上的香炉铜盘“哗啦”滚落到了二人脚边,如此刺耳的声音却仍没有令沉醉于血中的洛观宁警觉,他半垂着的细长双眼陷入迷离,湿漉漉的浓密睫根下隐约泄出几分潋滟暗金流光,浓墨色的发丝被汗水濡湿了,贴在病态泛红的侧脸上,如渴坏了的羁旅之人,不断自青年颈侧汲取聊以为生的水源。
侧颈痛意清晰,洛忌却毫不在意,倒不如说这种痛反而刺激地他愈发兴致盎然。他一边运气保持伤口处不会停止渗血,一边将伸手将男人无法动弹的一条纤细小腿搭在桌角,迫使对方打开双腿。
他扯下养父身上勉强蔽体的洁白亵衣,用手掌包住对方丰满的屁股、收拢五指用力抓揉着掰开,露出当中藏着的一枚粉窄穴眼。
那淫穴早在洛忌数个晚上悄然的调教下,被手指插得又馋又浪,被洛观宁体内燥热邪异的阳火一激,便湿漉漉流着水,赫然一副渴求浇灌的骚模样。
洛忌垂着眼,俊朗面容间因男人诚实的反应而神情欣喜,指尖才刚触上那处淫滑穴口上,身下美人便敏感的绷紧腰身,分明是身体已经隐约察觉到一丝危险,可神志却仍贪恋于口腔内甜热的血液。
吞咽时,那精致喉结甚至会滑动着蹭在他的胸口上,触感轻痒,像是拂过一片的羽毛。
好可爱。
洛忌感觉自己一刻也无法忍耐了。
他再也保持不住自己无害幼犬的伪装,目光痴迷、喘息沉沉,像只饿坏了的狼,胡乱扯下自己的腰带,握着一只硕重肉棒挤入了洛观宁的腿间,龟头淫色急切在对方青涩紧窄的处穴外滑蹭了两下,将那雏苞似的穴口都磨得紧张微缩,从中又流出一股湿黏淫水,将整条雪腻臀缝都染的湿意淋漓,而后雄腰发力、重重一沉
用胯下这一整根肮脏阳具,彻底侵犯凿开了养父又粉又纯的处子穴。
“……!!”
下身猛然传来一阵怪异撕痛,仿佛被人用灼烫铁棍贯穿填满了整个身体,洛观宁不禁无声挺起腰身,唇舌终于离开了青年被他吸舔到血色斑驳的肩头,麻痹了的头脑迟钝开始恢复运转,暗金色瞳仁茫然下睨
正看清自己本来瘦削到微凹的平坦肚皮上,赫然隆起一根古怪粗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