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住双眼的少年面前,用口型无声的说:

“小宁,是兄长的了。”

洛观宁当然听不到。

他才第一次挨肏,可男人却显然不知晓何谓节制,丝毫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暴涨的阴茎快而激烈的在小穴间来回进出个不停,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激烈摩擦着嫩穴中缩紧的腔肉,洛观宁被男人撞得半悬着的腰身不住前后摇晃,失重感令他只能紧紧用双腿夹住对方肌肉绷紧的腰身,却反而引得对方更为兴奋,将一根青筋凸起的烫硬肉物重重奸淫而过绞紧湿黏的肉洞之中,磨得他穴肉酸软、捣得他小腹酥麻。

而手掌压在小腹之上,更是将这种可怕的摩擦暴涨感放大数倍,令洛观宁瞪大一双眼尾潮红的狐狸眸,近乎尖叫着、崩溃拧动细窄腰身。

蒙眼的红绸被泪水浸透了,甚至止也止不住的泪珠顺着布条与鼻梁被撑起的缝隙之间滑落,将小公子细软乌色的发丝湿黏在薄红遍布的侧脸之上。

洛知临沉下腰、腹肌绷紧出漂亮的线条,粗胀狰狞的性器毫不留情地伐鞑少年媚红软肉,一下插进了这湿热肉洞的深处,才眸色沉沉压下身体,薄唇衔住对方清澈泪珠,哑着嗓音问:

“哭什么?”

洛观宁意识已然不十分清楚了,却还隐约记得自己最开始的反抗,哭的又可怜又色情,分明长腿还牢牢夹着男人不住摆动的结实腰身,却断断续续的挣扎拒绝:

“哥,呜……不可以、这样是……咿哈、是不对的……啊嗯!怎么又……!”

肥硕肉冠狠狠顶在微凸的一点嫩肉之上,两只鼓胀囊袋撞得美人白嫩臀尖“啪”的一声响,洛观宁被这一下干的双眸翻白、脚掌绷紧,全无法说出剩下的话。

洛知临于是满意,以烫热冠部重重摩擦着对方深处媚肉,顶着那一点反复进攻捣干,将少年肏到拼命摇着头哭叫喘息的同时,在心底否定对方的话。

怎么会不对呢。

男人垂下浓密睫羽,在冷且黑的眼底落下一片黏腻晦朔的阴影,并兀自想到。

他与小宁是这世间彼此唯一血脉相连的至亲,合该如此亲密无间。

即便百年之后,他也要和小宁葬于同一棺椁,拥着对方的尸骸,即便化作白骨之后,亦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再不分离。

这就是他的爱意啊。

在无人能看到的时刻,洛知临竟病态的、微微的露出一点浅笑。

他看着身下少年在他疯狂撞击之中无助摇晃着漂亮的身体,粉白可爱的小玩意被刺激到顶端泛红、分明已经射无可射了,却还在滴滴哒哒地往下吐出清亮发黏的汁液,简直像是被他操到失禁渗尿一样,真是好可爱的模样。

洛知临于是更加兴奋,终于难以抑制射精的冲动,用力捉住了自己亲生弟弟的双腿,在对方陡然急促难耐的哭喘声中奋力加快冲刺的速度,将青筋鼓动的肉茎一举干入被完全肏开的媚洞最深处,以腥臭黏腻、饱含精种的滚烫白浆,彻底玷污了少年初被开苞的幼嫩穴眼。

彻底将小宁染上属于他的气味。

与男人的兴奋截然不同的是,在感知到一股又一股浓稠精液射在身体深处的瞬间,少年无措的崩溃。

洛观宁清晰感知到那滚烫稠腻的淫精是如何在体内性器突突跳动中,迅速流满他敏感潮热的肉壁之间,奇异的、仿佛被人完全占有的感觉令骄纵矜傲的小公子难以忍受,而身体诚实的被满足感如潮水般涌入神经、又舒服到令他浑身发抖,如此割裂的两种感觉同时充斥在头脑之中,少年只能胡乱的淫叫呻吟,臀肉在快感中重重巨颤,才刚被内射过的穴腔一收一缩,将男人全部的精液牢牢含在了身体的最深处。

他瘫在男人胯下、单薄身子不住痉挛发颤,在男人缓慢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