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上的情景已经算得上洛观宁此生黑历史之最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办公室中,这样的状况简直已经不能称为是黑历史了,完全整个人生都被浸泡到了漆黑的染缸里。
……他想死。
洛观宁一瞬间手脚冰冷,仿佛呼吸都静止了,西服下单薄肩膀抖得厉害,如何也没有勇气抬起头看一看对面的男人会是什么表情。
大概是会认为他是变态而恶心、又或者嫌恶震惊……?
不,也可能会惊喜吧。
这么好的把柄,落在了一贯看他不爽的秦铮手中。
如果被他告诉别人的话……
惊恐的、恍如蛇毒般的战栗感,一点一点攀附上整颗心房。
洛观宁被自己的设想吓坏了,下意识捏紧袖口下的手掌,用力到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却如何也没有抬起头、看一看秦铮反应的勇气。
二人就维持这样诡异安静的气氛僵持了许久,突然,“咔哒”一声齿轮咬合的轻响。
门被人反锁的声音。
洛观宁身子一僵,还未待他反应出男人此举的用意,却突然间肩膀被人抓紧了、整个人被粗暴的丢在办公室内待客的皮质沙发之上!
他不免发出一声吃痛的惊呼,本就酸痛无比的身子骨被秦铮这么蛮横一扔,简直快要散架,他慌乱抬起眼想要质问,却在与男人对视的一瞬间,头脑短暂空白。
许是触到他的目光,秦铮俊朗英俊的脸上,竟露出一抹轻佻的笑,虽然不知为什么看上去,男人的表情并不开心、反而有点咬牙切齿。
“看不出来啊。”
“我们人见人爱的小洛总,原来是个喜欢被男人插屁股的变态?”
讽刺的话越说到后面,反而是他自己的语气愈发气急败坏,秦铮深吸一口气、压抑无名沸腾的心火,手掌推着身下青年纤细腿弯,将对方光裸的细白长腿折叠在衬衫下细细发颤的平坦胸膛边上,迎着洛观宁陡然惊慌的推拒、有如实质的目光落在那处还在一张一合、被黏腻白浊玷污到嫩粉淫荡的软腻穴眼,眼神登时阴沉了下去。
他轻嗤一声,手掌用力到青筋鼓露、指尖陷入青年腿根细软皮肉之内,阴恻恻发问:
“被人射到连和老子谈合同都夹着腿流精,难不成小洛总身为男人,也能给别人揣个崽子?”
……
秦铮说不清自己此刻暴怒的原因。
这个自小就事事压他一头的优等生小少爷,竟然会就这样若无其事站在他面前,露出和往常别无二致的、令他心烦的笑脸,肚子里含满别的男人留下来的脏东西。
和其他男人上床的时候,难道这个天之骄子也会像现在一样,仿佛可怜到要哭出来吗。
……不可细想。
因为秦铮虽然不想承认,但他此时此刻,确实被一种极为强烈的情绪支配住全部行为、濒临失控边缘。
不是恶心、不是嫌弃,而是……
愤怒。
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
这怒意如同呼啸的山风,暴烈席卷他整颗心房,燥郁感令他难以自持,粗鲁摆弄对方身体的同时,刺骨的讽刺之语不断吐露。
令他恍若他人。
掌下的青年大概是感到害怕,整个身体都在哆嗦着、像只被捏住后颈皮的可怜小猫,好像在喵喵的说着什么抗拒的话,然而此刻秦铮耳边只被自己的怒火所鼓噪,并听不清对方抽噎的威胁。
他视线死死落在美人精斑半干的白软臀肉之上,看那处隐约外翻的淫红嫩肉间露出一点儿艳丽皱褶,遍布性爱的痕迹,翕合着吐露出零星几滴湿淋淋的腥臭浊精,将整个会阴都玷污的淫荡不堪。
出乎意料的,秦铮对此并不感到肮脏或者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