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反抗也做不到,只能任由男人将粗长性器一点点送入娇嫩穴腔,抵住那处微凸的敏感嫩肉重重一撞、狠绞着直击穴心!
神志不清的美人登时急急喘息出声、止也止不住的开始落泪,纤长秀美的眼睫湿漉漉压低了,一副难以承受的可怜模样。
身下的嫩穴却阵阵收缩起来,裹弄起这一根侵犯其间的粗硕肉棍微微吮弄,又湿又热的滑腻触感令宋南淮濒临失控边缘、喘息粗重着垂下沉到底的狭长眉眼,牢牢锁进身下被他插到哭喘不已的漂亮猎物。
青年似乎稍稍缓过气,潮湿涣散的瞳孔望向他,无力搭在他胸口上的那只手掌,就连骨节都浮露出漂亮的薄红色,长腿却本能夹紧他的腰身,呜咽着、微哑着干净的声音与他说:
“南淮,好疼呀……”
“呜、我不要给你当媳妇了……啊哈、怎么突然!”
宋南淮听着自己一刻不曾安静的心跳声,吻落了洛观宁眼尾清透的泪珠。
分明如此温柔的举动,然而却腰胯收紧,性器不加怜惜的开始在湿软嫩窄的软穴中凶狠抽送起来。
他听着身下美人陡然崩溃般的喘息,将那紧绷的窄腰拖到自己身下,颠弄着雄腰撞得淫红穴口大敞、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才磁哑着嗓音、叹息般回答:
“不可以任性,阿宁。”
“既然答应了给小淮哥哥当妻子,就要从一而终,这才是豪门的修养,不是吗?”
俨然在哄骗着这醉酒的单纯总裁。
然而被肏到眼眸失神的洛观宁,是如何也无法回答男人这番强词夺理的问话了。
洛总裁向来洁身自好,哪里经历过如此激烈又不讲道理的侵犯?未经人事的穴肉才被男人大力捣弄了几下,就被插得颤抖似收紧了许多,淫荡不堪吐露黏腻淫汁,湿漉漉的蠕缩着咬紧了粗涨烫热的阴茎,就连两瓣雪腻柔软的臀肉,都被撞到压扁着变了形。
陌生却刺骨的麻痒感渐而取代一开始的疼痛,诚实顺着脊椎反馈到昏沉的头脑,在被龟头捣干到湿黏柔腻的盆腔底部积累、令他竟难以适从的瘫软成一滩任人亵玩的软肉,就连本来因痛意而疲软下去的粉白性器,都重新精神奕奕抬起头,贴在他自己平坦的小腹之间、随着男人侵犯的节奏不住摇晃。
“好烫、呜……太快了、哈嗯,不可以……”
毫无意义的呜咽字节从胭软唇瓣之间不断吐露,仿佛被捏住了后颈皮的动物幼崽只能发出无意义的软声泣音,撩拨的宋南淮愈发情欲盎然。
竟猛地低头,一口叼住美人胸前硬挺如豆的粉嫩奶尖,发了狠似的用力吸嘬起来,粗糙舌面反复蹭磨细腻奶肉,直将两边平坦胸膛都舔弄到湿亮淫荡、乳头红果似的缀在遍布吻痕的乳肉之上,翘肿不堪的挺颤着,令洛观宁再难压抑矜持的呻吟声,难耐到仿佛要哭出来了,身下穴肉却咬的更紧、抽搐着含裹男人不断伐鞑抽插的阳具。
他是真的有点承受不住了,漂亮清浅的瞳孔湿亮朦胧、眼尾涨红一片,哭泣着口齿模糊向身上激烈耸动身体的男人求饶,想要求对方放过自己,然而不过才说出几个连不成句子的词语,就被宋南淮悍然捣弄过敏感凸起处的粗烫龟头插到瞳仁颤抖、指尖胡乱在男人宽阔背后抓挠着,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微微张开的嫩肿唇瓣划出一道透明的水痕、啪嗒淌落在薄红一片的单薄胸膛之上。
宋南淮似乎很喜欢看他这副被操到口水直流的淫荡神情,竟然因此手掌抓紧了两团酥软雪腻的臀肉,将他身子猛地一抬,让人整个骑在了他的身上。
陡然变换的体位令洛观宁更加难以忍受,他崩溃的又哭又喘,瘫软的身子却连腰都直不起来,分明是一个骑乘的姿势,却只能以小臂支撑着男人的胸膛才不致整个身子都倚靠在对方身上,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