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回答就发了狠的肏,陆明霁微笑着用手掌揉捏青年勃起到极点的坚硬玉茎,只把洛观宁掐的哭泣似自喉咙中“嗬嗬”一阵哀鸣,雪白身体软在他怀中剧烈发颤,实在承受不住的、用白皙指尖摩挲在男人肌肉基本的腰背之上,颤抖着描摹:

[之前。]

今天的陆慕寒实在太疯了。

却不想这样一个答案,却瞬间令男人沉下本来含笑的神情。

洛观宁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被男人抓着腰、以一种完全如同动物般交合的姿势侧入着、鸡巴重新狠狠干入一瞬收紧的软穴之内!

“看来还是我不够卖力,没有满足狗狗的骚屁股。”

发颤的肩胛压在了潮湿胸口之上,隔着薄薄一层衬衫布料,洛观宁几乎能清楚感知到对方甚至还在流血的伤口处、黏腻湿滑的质感。

他被这一个血腥气的强势怀抱弄到头脑发昏,随即就这样被男人用力掰开了双腿,发了狠的放肆伐鞑进出起来。

仿佛要将他就这样,用鸡巴狠狠钉死在这张床上。

洛观宁被这一遭狂风骤雨般的猛肏插到魂都快散了,就连哭也哭不出声音,插着花汁的鸡巴胡乱蹭在柔软床单之上,紧窄穴腔被暴力捅开、不加怜惜的使用,崩溃般被日成了鸡巴的形状,即便如此粗鲁对待,却也还是如一只优质母狗般分泌出润滑的淫水,“咕唧”“咕唧”的淫响响彻整个房间。

……

这场性事到了最后的时候,几乎已经发展成了单方面的淫刑,洛观宁神志完全的涣散了,只有在男人粗喘着、将一股滚烫黏液陡然从龟头喷射而入他穴腔深处的时候,才被水枪般勇猛的激射刺激到双眼翻白、半吐着嫩舌无力抽搐。

而随即,封堵精孔的花枝被男人在射精的同时一口气抽出,异物带入摩擦敏感精孔的快感登时令洛观宁尖叫着绷紧了身体,笔直玉茎抖动着、在花枝彻底离开身体的一瞬间,就射出一道寡淡到近乎没有颜色的精水!

陆明霁喘息微乱的将鸡巴从还在抽搐绞紧的软穴里抽出来,被干到微松湿软的穴口勾缠着肉棍顶端坚硬的龟头棱,发出一声细微的“啵”响,那淫荡的软穴被人生生操成了略圆的一枚嫣红肉洞,红艳艳的外翻出一点儿嫩红媚肉,黏腻湿滑的白浆顺着一时间闭合不上的微敞腻红穴眼里徐徐淌出,顺着美人腿根缓缓流下。

“……全部内射进去了,宝贝儿的肚子装的满满当当,真开心,这是我们心意相通的证明。”

他眸色深沉看着身下青年双腿大敞、一时间被肏到微微松弛的嫩肉含不住穴眼中黏腻白浆,湿漉漉流满了腿根的淫荡模样,面上病态笑意浮露,温柔抬手、仿佛奖励一样揉了揉对方汗湿的细软发丝,夸赞道。

然而瞳孔完全涣散的洛观宁,已对他的举动做不出任何回应了。

“哎呀,已经没有意识了吗?好可惜。”

陆明霁微微露出一点失落的神色,然而却与那表情并不相符的,沾染一层精液与淫水的油亮性器复又送进了媚湿的肉红洞口,完全没有任何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就着内里淫滑精液,顺畅无比的复又“啪啪”侵犯起来!

强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洛观宁就这样如同一滩烂泥般挨着病娇男人放肆痴迷的狠肏,即便昏厥过去了也无济于事,仍会被对方爱不释手的揉捏着一对被拍打到红肿的屁股粗暴撞击,到最后就连被内射的次数也完全记不清了,意识完全陷入黑暗的最后,只依稀记得朦胧潮湿的视线之中,男人伏在他身上粗喘着、眸底沉着令人心惊的病态欲念,如原始的野兽般发泄性欲的疯狂模样。

【作家想說的話:】

陆明霁:嫌弃哥哥操的凶,轮到自己操的比谁都凶(指指点点)

感谢茶童兮 的【披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