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猛地捏紧了身下的毛毯,用力到指节都泛起白,洛观宁眼前杂乱光点四亮,眼眸一瞬间瞪大到了极点、仿佛被丢上了岸的可怜白鱼般绷紧柔韧身体张嘴呼喘,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任由身后男人缓慢而近似残忍的、将如烧红了的石杵般可怖的阳具一点一点楔入他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中。

好疼!……哈、什么?!

他整个人仿佛在这倏忽之间,被丢入了完全真空的环境之内,难以呼吸、听觉迟钝,一切感官都变得迟钝麻木,唯有身下正在被同性握紧腰身抬高屁股侵犯的痛楚如此真实,令他头脑一片迷乱、湿漉漉的眼睫彻底红透了。

陆慕寒却仿佛要他记住这被初次侵犯的感觉,刻意将整个插入的过程拉扯的漫长而磨人,肿胀的龟头用力操入穴口,肥硕茎身缓慢磨开顶入紧窄湿热的软肉之中,将身下跪趴着的青年插得瞳孔涣散、浑身不停哆嗦,仿佛能在头脑中完整勾勒出那一根不久前才被他用唇舌描摹过的鸡巴轮廓。

才最后手掌提着红痕遍布的臀肉重重往上一提,囊袋撞在美人会阴处,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将整根肉棍狠狠插入了淫肠的深处!

“……呜!”

这一下入的极深,令青年不免面色潮红不堪,自喉咙中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呜咽。

嫩红肉道青涩无比,初尝情事,并不知道该如何取悦侵犯其中的庞然肉物,然而只是简单蠕合着收裹、却已令男人爽的不免眯起了眼,掌背青筋鼓起,更为用力的将美人一截汗湿的窄腰往自己身下拖。

陆慕寒垂下薄薄的眼皮,拇指用力掰开那两瓣臀尖发红的白软雪肉,看正当中嵌着本来粉嫩紧闭的穴口,被他肏的边缘发白、褶皱全平,甚至在稍稍抽出一点时,还能看到一丝混杂淫水的殷红血痕。

这性格恶劣的男人身心因而皆愉悦无比,征服欲前所未有的高涨起来,他神情近似贪婪看着身下发颤的艳美青年,缓慢抽出被柔软嫩肉裹紧了的一根肉茎、又再次全根而入,大开大合开始伐鞑侵犯起来!

操穴的同时,还要刻意压低了嗓音问:

“原来宝贝儿是一条小母狗吗?要不然怎么骚逼被破了处,还会可怜兮兮的流血呢?”

洛观宁如何能反驳他呢?

无法言语的青年在男人大力顶弄下、整个身子都前后摇晃不已,他只能咬紧了口中冰冷的金属口枷,咽也咽不下的口水流满了下巴,混杂从浓密鸦睫悄然而落的生理性泪水,将整张绝美的脸玷污的一塌糊涂。

他被迫对着自己主人名义上的未婚夫,像只母狗似的抬起屁股,露出又嫩又软的一口处子穴眼,呜咽着被男人抓着一对熟桃般遍布掌印的软臀,任由悍勇狰狞的孽根一次又一次挑开滑腻肉腔之内,将他操的浑身瘫软、双眼泛白。

耻骨撞击臀肉的沉闷声响“啪啪”的传来,洛观宁第一次被人像这样按在胯下操,几下就被顶的受不了了,浑身都在颤抖,雪腻腰肢完全的榻软了下去,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柔软的毛毯之上。

然而天赋异禀的身体,却渐而适应了男人如此凶狠不加怜惜的侵犯,甚至渐而在一次次插弄之中得趣,湿润滑热的淫水放浪不堪打湿了二人交合处,随着粗烫肉棒每一次狠狠干入淫腔之中,都能听到唧唧作响的淫靡水声。

就连前端尺寸可人的粉白性器,竟也颤巍巍不知廉耻的挺起,随着被陆慕寒顶撞的频率轻蹭在毛茸茸地毯上,快感愈发清晰。

……明明是在被强奸侵犯、怎么会?

不、不要……!

肉体诚实的欲望,令洛观宁昏沉头脑中极为羞耻起来,他拼命压低了身子,想要遮掩自己本能的反应,然而这些小动作如何能逃过身后男人的眼睛?

不过是瞬息之间,他就被陆慕寒抓紧了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