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巴结也没路子,您没见着那些人的嘴脸,说什么对薛府来说最不缺的就是药材,老奴看她们是眼红嫉妒,如果小姐给府里的各位小主子都送点去,她们铁定又该换副嘴脸了。”
宁樱坐在铜镜前,望着镜子里明眸善睐的女子,微微一笑,“奶娘明知她们艳羡,理会她们作甚,祖父祖母不开口,不管谁上门要,我们充耳不闻就是了。”
“小姐说得对,老爷老夫人都没开口,大房二房的那些人也蹦?Q得太厉害了。”闻妈妈取下宁樱头上的簪花,缓缓说起今日哪些人过来问药材之事,大房二房的人来了好几拨。
薛府送了药材,之后便没了动静,宁樱专心跟着桂嬷嬷学刺绣,闲暇时做功课,练字,样样不落下,窗外寒风簌簌,鹅毛般的雪断断续续下着,宁樱功课突飞猛进,夫子称赞了她好几回,宁樱仍然不骄不躁,好似阴狠的鹰,突然收敛了锋利的爪牙,安安分分过起日子来。
佟妈妈受罚,宁静芳被关禁闭,三房的人被老夫人免去晨昏定省,偌大的宁府,突然间安静下来,好似波涛汹涌的水面,陡然,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