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好就被绕进去了,我总算明白何为高处不胜寒了,这种生活,换作我,估计做不来。”

胡氏为自己挑儿媳妇,请来的都是达官显贵,刘菲菲说话拘禁了许多,生怕得罪人给宁樱脸上抹黑,一天下来,她也累得不轻。

宁樱点头,感慨道,“是啊,各有各的愁绪,今天的事情多谢大嫂了,若只有我,只怕应付不来,今日后能安生一段时间也好。”胡氏先行离去,想来是看透众人的态度,往后类似的事情有自知之明,免得胡氏时不时借自己的名义办宴会。

刘菲菲笑道,“说那些做什么,都是一家人,你回屋休息会儿,我也回了,今日本来要把平安带来的,你大哥说怕误事让我把平安留在家里,我现在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刘菲菲和宁成昭把宁静芸的事情说开后,二人感情又好了不少,如今落日院的事情交给黄氏管着,刘菲菲不插手,轻松自在了许多,前两日国公府来帖子,宁静芸听到风声也想来凑凑热闹,被黄氏制止住了,说榆钱年纪小,出门被吓坏了不好,宁静芸酸言酸语许久。

刘菲菲不想和宁樱说那些糟心事,宁静芸在宁府不安生是宁府的事儿,说出来让宁樱心里跟着添堵不合适。

说着话,宁成昭和谭慎衍说说笑笑的从抄手游廊走来,刘菲菲面色一缓,脸颊笑意更甚,目光落在宁成昭裁剪得体的衣衫上,轻声道,“你大哥如今在翰林院当值,可得好好谢谢世子了。”

宁成昭在翰林院做编修,拜在翰林院大学士的名下,听宁成昭的意思是谭慎衍暗中活动的结果,刘菲菲不懂拜师的门道,听宁成昭解释后才明白,有翰林院大学士做老师,稍后,不管宁成昭做什么都容易得多,过些时日,宁成昭该会入六部了。

若非宁成昭守孝,去年就该离开翰林院去六部任职了,没想到拖到现在,宁成昭说像他这样的进士自古以来多的是,不是有谭慎衍在上边帮忙,吏部的人不会搭理他,什么时候想起来了,随意指派一个地方将他外放,他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他如何不感谢谭慎衍?

宁樱笑笑,“哪里的话,大哥学富五车,朝廷重用人才,像大哥这样子的人不该被埋没了才是。”

语声落下,谭慎衍和宁成昭到了跟前,见宁樱脸色不太好,宁成昭没有多加耽误,叫上刘菲菲就回去了,走了几步想起一件事情来,转身看了眼宁樱,谭慎衍扶着她,两人已经掉头准备回了,他想了想,没有说宁成虎的事儿。

宁成虎不管有什么下场都是罪有应得,和宁樱无关。

穿过垂花厅,周围人少了,宁樱半边身子靠在谭慎衍身上,面露倦色,“不知母亲满意不,我瞧着今日来的夫人是瞧不上二弟的,对了,二弟房里的小妾怎么样了?”

谭慎衍搂着她腰肢,走了几步,索性弯腰抱起她,“死了。”

“死了?”宁樱讶然,胡氏拿那两个人没有办法,谭慎平对那两个人甚好,谁下的杀手?难怪今日不见谭慎平的影子,是独自伤心去了?

谭慎衍为了不让她乱想,缓缓道,“关心则乱,母亲拿二人没有办法是太过在乎二弟的想法,府里能管住二弟的可不是母亲,二人死了,二弟把自己关在屋里两天,随后被扔到书院去了。”

宁樱知道是谁的手笔了,没有继续说,窝在谭慎衍怀里,闭着眼,好奇姚小姐的事情来,薛墨眼光高,姚小姐平平无奇,薛墨看上她哪点了?她注意到大家对姚小姐的态度,与其说是看不起,不如说是不认识,姚小姐好似不怎么出来走动,认识她的人屈指可数。

“姚小姐天生脸有雀斑,打小不怎么出门,外边的宴会她更是不参加的,认识她的人少没什么好奇怪的,至于墨之看上她哪点,我也不知,有些东西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真追究个原因出来,反而不够诗情画意了。”谭慎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