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他点头。
那人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双眼往下弯成一对月牙,嘴边塌下两个浅浅的梨涡。
“之前听说你病了一个月,我总担心你是被虐待了,后来医生上门换药我就向她打听,她总是语焉不详,却又叫我放心。我左右都放心不下,所有一听说你好了,就跟洛克说想见你。”他解释道。
他不主动提自己的腿,尤利只好忍住发问的欲望,简单地说了说自己所谓的生病情况。
他自己只大概知道那是催情药剂的残留作用,但那段时间意识混乱,记忆也是断断续续的,醒来后回看那些记忆片段,像蒙了层纱一样朦胧,没什么切实的体会。
陈苏簌听罢舒了一口气,道:“没吃苦就好。本来就是我的行踪暴露才导致整个越狱计划被他们知晓,后来你都逃出去了,又因为我才被迫重新回来,是我对不起你。”
尤利见他眼底漫上浓浓的愧疚,不由得有点难为情的不自在:“你不用道歉,是我自愿的。”
好在陈苏簌一贯也不是个矫情的人,揉了揉小少爷的头,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自己受伤的原由。
他那日先一步被洛克带走,少将许是气极了,等不到回欢乐园或者宿舍,直接扛着人就近走进了办公楼,把他压在自己办公室里搞。
办公桌上原本堆满的文件被推落到地上,窗帘紧闭,灯也没人顾得上打开,周身一片昏暗。红发的男人一边在陈苏簌腿间驰骋,一边逼问他与柏格的关系。
陈苏簌痛得不行,没有听清楚他的问话,他便勾住他阴茎上的银环狠狠往外扯,逼得人痛苦地蜷起身子。
一双盛满疯狂的眼睛在微弱的光线里异常显眼,他突然抽出自己的性器,转身打开了身后的档案柜。
没费多少功夫就准确地抽出一个文件夹,翻开拿出其中一页,啪地一声按到了趴在桌面上没动的陈苏簌面前,青筋暴起的手把那张A4纸都捏出好几道皱痕。
姓名:柏格?里森;
性别:男;
身份证号码:右上角贴着清晰的一寸证件照,显示着这是柏格的档案资料。
规整的表格将柏格所有个人信息都罗列其上,详细到家庭住址与成员,白纸黑字,醒目异常。
陈苏簌看了几眼,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在洛克翻过他的身体再一次进入他时皱着眉呻吟了一声,抓紧了男人放在他脸侧的手。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快意的性爱,洛克只顾着自己的横冲直撞,刻意扯弄挂在敏感部位的银环,让他疼得发出不成调的呻吟,然后像个被背叛的丈夫一样对着他痛苦的脸连声质问。
陈苏簌全程紧咬着下唇承受他的粗暴,无暇回答,直到被内射的时候,才喘着气抱紧了身上的男人,趁着对方得到满足时短暂的平静,贴近他的耳朵,告诉他自己对柏格从头到尾只是一场单纯的欺骗和利用。
洛克直起身来,盯着他的眼睛问他和那狱警有没有做爱。
陈苏簌摇头说没有。
洛克又继续追问为什么要逃离。
他艰难地撑起身子,轻轻推开对方,然后歪头露出一个笑,用绝望又无奈的语气说道:“因为你对我太差了啊,哪有情侣我们是这样的?”
几年前洛克用暴力强迫陈苏簌接受他的求爱,而后在所谓「情侣」相处中,但凡他有表现出一点的不顺从,都会被按在床上折磨一通。
他故意这样说,让洛克有短暂的愣神,然后趁机踏着一地的文件转身,直接用身体破开窗帘,从大敞着的窗户一跃而下。
二楼,摔断了左腿。
上来的时候是坐的电梯,陈苏簌全程被按在怀里,洛克以为陈苏簌不知道自己只在二楼,以为他是报了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