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给蹭了起来,烧得整个卧室的温度都在上升。

他却还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好奇地摸摸男人鼓起的裤裆,眼睛里满是好奇。

“张开嘴,乖乖。”赫尔曼捏捏他的脸颊。

他便顺从地张开嘴。

男人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翻搅,舌苔在敏感的口腔内壁滑动,有种奇异的痒。

他下意识地想去舔一舔,却不料舌尖刚伸出来就被色情地缠住,水声在两个人唇舌间啧啧作响。

“喜欢吗?”舌头退出去,但嘴唇还相抵着,赫尔曼问。

尤利不太懂,摇摇头,又点点头。

他觉得很奇怪,可又喜欢赫尔曼的亲近。

男人却笑了,难得回忆起童年的时光。虽然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但关于小少爷的记忆却还意外的清晰,从未蒙尘。

那时候他已经上了小学,尚还与里兰斯一家是邻居,而尤利才三四岁。

肉嘟嘟粉嫩嫩的一团,身上穿的是软绒的小熊背带裤,被保姆牵着守在庄园门口。

远远看见他下学归来了,就挣脱保姆的手一头撞进他怀里,因为势头太猛,光洁的额头磕在他书包肩带前面的金属环上,疼得小孩儿泪眼汪汪,却不肯撒手,反而抱得更紧。

药效让尤利脱去了他的伪装,变回了当年那个柔软的小孩儿,准确无误地戳上赫尔曼内心深处唯一一处柔软的地方;

他又低下头亲了亲小孩的嘴,蜻蜓点水式的,从脸颊亲到耳后,又顺着脖颈往下亲到锁骨,惹得小孩敏感地缩脖子。

再起来的时候,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胯下那孽根也直直地抵在尤利的大腿内侧,又热又硬,蓄势待发。

他承认自己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