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回应,自顾自地系好了领带。

临走前,逗弄般地在他瑟缩滑动的喉结上揉了揉,笑着道:“哥哥工作完了再来陪你。”

“呜啊……”

这一下直接把尤利的腰都揉酥了,喘了一声便彻底软倒在地毯上。

牢房的门打开又合上,男人离开得毫不留恋。

药效开始慢慢发挥作用。

热,痒,麻,涨。

像躺在一个巨大的蒸笼里。底下的水渐渐烧开,蒸汽逐渐氤氲了眼前,包裹住周身,在皮肤表面凝成水珠,最后被重力牵引着往下滑落,又重新回到沸腾的水里。

身体随着粗重的呼吸而起伏,极度敏感的情况下,地毯绒毛的刮蹭似乎也变成为了逗弄的爱抚。

轻轻柔柔的,摸过锁骨、乳尖、腰侧、肚脐,甚至于大腿内侧,留下串串炽热的火苗。

腿间的入口更是无法承受的痒,湿得一塌糊涂,里头堵着的小玩具根本无法缓解哪怕一分,反而时被有时无的震动勾得发狂,连骨髓都在叫嚣着渴望。

渴望被填满,被蹂躏、被粗暴地按在地上交合。

好解解那消磨人意志的酸麻。

尤利的意识完全混乱了,从额头到脚尖都染上一层暧昧的粉,乳尖、穴口更是红得滴血,两根匀称笔直的腿搅在一起,眼泪也不受控制得流了一脸。

连主动蹭蹭地毯的力气都没有。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装满欲望的性容器,而唯一打开的钥匙在赫尔曼手里。

赫尔曼、赫尔曼……